“说悄悄话就要靠那么近。”

中岛?杰诺斯?敦端着饭碗，呆呆地看看琦玉，再看看中原中也。

“我想变成老师那样。”

“老师，你是不是生而知之，完全不用从开始学习。”徒弟毫无生气的趴在办公桌上，伸手薅了一把自己的发。

诊所里面再次只剩两个人。

“哪有。”中原中也不承认。

中岛?杰诺斯?敦又开始抓发。

异能者的恢复速度比普通人要快很多，这一琦玉在照顾太宰治的时候深有。

“你想像老师那样，哪怕是他所承受的困扰并不是可以享受的，

中岛?杰诺斯?敦不敢说话，乖乖吃饭，然后帮忙一起收拾家务，跟在琦玉后门，一起去诊所。

中原中也蹲在小小少年前面，跟他对视。

“你老师很好，你这个徒弟还算不错。”中原中也拉开推拉门，示意徒弟屋。

“是跟琦玉有关吗？”

中原中也护送琦玉和中岛?杰诺斯?敦到了诊所，自己便不停留，飞快地离开了。

“你靠太近了。”琦玉摸了摸耳朵，觉不但，还有一。

小小少年乖乖打开老师给的课本，看着那些仿佛自己永远都学不会的知识，脑里乱哄哄的，发也乱蓬蓬地翘着。

“中也，我控制不住我自己。”小小少年可怜巴巴地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中原中也，“很多时候觉不薅一发，浑难受，好像病了似的。”

早餐已经摆上桌，琦玉解上的围裙，特地坐到中原中也旁边，利用小矮桌的遮挡，轻轻戳他的手。

“最开始，你是因为什么薅自己发的？

不远低矮的屋里，已经有十分诱人的早餐香味飘来。

老师真的很，而且十分善良温，徒弟总有一种山仰止，可能这辈都永远追不上的觉。

唔，隔着，觉有，都是肌肉。

“是因为你老师深受脱发困扰吗？”

藏在心深，完全不想说来的秘密就这么被橘发少年一语破。

“况不严重。”中原中也凑到琦玉耳边小声说，“你想想，他是异能者，说不定缺胳膊断都能很快长来，更何况是小小的发，说不定今天掉十，明天就能长十一。”

老师是医生，他说是病，那肯定就是病了。

中原中也并没有因为小小少年看上去很可怜就放过他。不想说。

明明以前屋里就只有他们两个人，现在忽然多了这么个明晃晃的小家伙，只是避开他说话而已，算不上针对。

中岛?杰诺斯?敦刚要抓自己的发，忽然又反应过来，赶忙放手。结果两只手都不知怎么放才好，好像放到哪里都显得十分多余，只有薅一把自己的发才觉浑舒畅。

“敦，是这样吗？”

他们是靠得很近的两个人。

“因为还有第三个人在，当然要更近了。”

“哎？”

“走了。”

只是，耳朵有。

“喂。”琦玉戳了橘发少年的大。

发这件事，你老师提醒过几次，结果你完全没反应。你薅发的频率再变多一，就会变成病。”

“中也，你不要这样针对他。”琦玉在小矮桌面戳中原中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