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原中也拉开门,试图把太宰治拖去。
琦玉睁开睛,像往常那样飞快的抓了自己的发。
好啊,特别想笑。
“青花鱼,你又偷偷来!”
“森先生已经走了?”中原中也跟着来,转了一圈都没发现森鸥外,确定他已经走了。
不知为什么,琦玉总觉得看上去jio印有熟,好像在中原中也上也看到过,而且中原中也上的痕迹更多的样。
不过外面也很方便就是了。
“琦玉,我希望能够跟你一起殉。”少年发诚挚的邀请。
等琦玉收拾完屋,想门的时候,他还是站着没动。
“那问题不大。先吃早饭,回跟我一起去诊所,我给你药油一就行了。”琦玉帮少年合上衣服,站起来收拾屋。
人是很复杂的,有时候看上去特别严重的伤,可能也只是肉伤而已,养些日就能完全好了,而有些伤从外面看甚至是都完全看不来,但可能已经严重到危及生命。
“我、要、痛、死、了。”
还有个年纪很小的小小少年,发得乱七八糟,有一缕比较长的垂到一边,正神惶恐地左看右看,也蹲在墙。
琦玉说着,拉开挡门的少年。
“琦玉,你忘了吗?”中原中也小心翼翼地问。
看得来,应该是用非常大的力踹的。
像太宰治这样不肯好好时吃饭,也不肯好好锻炼,总是苍白瘦弱的,就很容易现各种意外。
“你让谁踹了?”
咦?
刚刚有梦吗?
指间有着大把大把的脱落的发。
“中也?”
“忘了什么?昨天还是前天的事。昨天和前天我都在诊所,好像也没有遇到棘手的病人,都跟平时一样吧。”
“我先看看。”琦玉飞快地爬起来。
靠近矮墙的地方,织田作之助捂着肚,胡拉碴地一副大叔模样的坐着;几乎加班一整夜的坂安吾也神奇地现在那里,看上去也是肚不太舒服的样。
理说自从脸颊胀,再加上兰堂事件,因为状态一直都不是很好,他虽然制定了锻炼计划,但其实一直都没有完全执行。
早饭和午饭要用到的材,每天早晨都要去理,因为住实在是太小了。
白衬衣开了几个扣,里面是一圈一圈的绷带。
怎么突然脱发那么厉害!
只是究竟是什么意愿呢?
“你今天有反常哦。”
手指加大力。
琦玉揭开绷带,看着这些并不漂亮的痕迹,正想说什么,就看到了一个不太明显的,已经变青紫的jio印。
如果是平时,中原中也通常已经去忙了,要不然也只是待在屋里,试图找隐秘的任何人都找不到的,藏果酒的角落。
“谁这么狠。”
“没有的机,这次我好像真的要死了nei。”
怎么他完全想不起来了?
琦玉整个人都呆住了。
突然超级超级痛。
算了,一印象都没有,大概只是突然的妄想。
太宰治扁着嘴,憋着笑。
苍白瘦弱的少年,肚超级。
“什么觉?”小医生问。
如果不走的话,靠墙蹲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