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两个慢慢走到山上,在茂密的松林旁边停好板车。
我他去洗澡,他非要把柴火都搬厨房了才肯去。
舅舅们把外公接过去过年了,我和周朗自然是留在家里。
我抱住他的腰,小声说:“那我们睡觉吧。”
“嗯。”周朗凑过来亲了亲我的唇。
我不好意思地咳嗽两声:“走吧。”
我们两个分工合作,不一会儿就捡了半车柴火。
“我知。”周朗摸摸我的发。
周朗环住我的腰,里带着笑意。
“不会。”周朗搂得更紧。
我扭把巾洗好挂在木架上,周朗端起盆把倒在外面,顺手关上了房门。
“好了,抹完了。”我戳了戳周朗的脸。
我拉着周朗坐在板车上休息,周朗怕我不舒服,把我抱到他上坐着。
我看着他明亮的睛,想到些什么,不太好意思地和他说:“今天晚上不行。”
把饭菜端上桌,这忙碌的午总算是结束了。
我用手指多沾了油,熄了灯,慢慢往床边走过去。
我抓紧他的手,凶巴巴说:“你要是脱了衣服我就也把自己的衣服脱掉,我自己有衣服可以垫。”
周朗安静一会,把一只手放到我的后脑勺上,侧把我放回床上。
“嗯。”
我在黑暗里摸到他的脸,轻轻了他的鼻:“你吓死我了。”
我关上厨房门,又赶着周朗去放鞭炮。
“你也吃。”
这一年的最后一天就这么结束了。
我们两个继续忙活,阳光慢慢从这片林转移,没有了阳光,风刮过来的时候冷得刺骨,还刮得脸生疼,好在我们终于把板车捡满了。
我替他把衣服扣系好,理了理他的衣领:“好了,走吧,等会太阳都要山了。”
我看他满大汗,从袋拿了帕给他汗,他享受地眯着。
我拿了竹筐去装地上的松针,周朗负责把地上的枯树枝捡到车上去,有的是很一截的断木,运回家以后还得用斧劈开。
我轻哼了声,捧住他的脸:“我给你脸上抹油,不准乱动啊。”
我又戳了戳周朗的脸:“可是这样我的脖很酸的。”
“嗯。”
听到噼里啪啦的声响,看着大门被关紧我才松了气。
等他不汗了,我就缩在他怀里窝着,他的怀抱温宽阔,我靠着觉得很安心,结果差睡了过去,还好周朗喊醒了我。
周朗睁开睛,亮晶晶看着我。
。
拉板车也是个费力的活,等到了家,我摸了摸周朗里面的衣服,都湿透了。
小黑,也就是我给小黑狗取的名字。它今天也算是改善伙了,吃了很多鸡骨,尾巴一直摇。
林地上铺满了厚厚的松针,踩在上面像是走在雪地里一样,不过这里是黄的雪。
周朗撕一只鸡放到我碗里,我也把另一只鸡放到他的碗里。
可能是午了活,我闭上睛很快睡着了。
到了晚上关门的时间,远不断传来鞭炮声,我把小黑赶到厨房睡觉。
天上飘着雨星,我屋拧好巾,周朗一门就把巾捂到他的脸上。
周朗舒服地眯着睛,我替他完脸,踮脚在他粉的唇上亲了一,他立刻像睡人一样睁开了睛。
在外面了一午的风,洗脸的时候有刺疼,我坐在桌前抹了脸油,想着周朗也了风,也得给他抹。
我在他唇上吧唧一:“把手松开吧,我一直压着你不会不过气来吗?”
“嗯。”周朗闭上睛,环着我腰的手紧了。
“嗯。”我在他怀里蹭了蹭,着睛不舍地从他上去,“那咱们赶快捡完回去吧。”
周朗早早掀开了被,我刚爬上床,没等我反应过来,他就伸手把我搂被窝里,我低低叫了声,发现自己趴到了周朗的上,好在我机智地护住了抹油的手指。
捡完柴火第二天是个阴天,第三天开始起了雨,这时候离除夕也没几天了。
天渐渐黑了,我抓紧时间晚饭,等周朗洗完澡来刚好开饭。
都说最后一天关门关得越早,明年运气会越好,我自然不能落后了。
周朗低亲了亲我的额,温声对我说:“这里睡容易着凉。”
两个人的除夕很简单,我们杀了一只老母鸡炖汤,再炒了盘青菜,够吃到晚上了。
“。”周朗无奈地看着我。
“嗯。”周朗突然低在我额上亲了一。
我弯了弯唇,用沾了脸油的手指在周朗脸侧了两,再用指腹给他抹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