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边听到一声闷哼,我手忙脚乱从周朗上爬起来,然后把周朗从地上扶起来。
周朗则安安静静地由我给他上好药贴上纱布。
醒来后我看着周朗乖巧的睡颜,忍不住拍了拍自己的脸,天都过去了,我居然发了。
我扶着周朗在旁边的石上坐,这时候也顾不上难为了,我直接伸手替周朗解开他的衣服扣。
我尴尬地拿起周朗的衣服冲门。
周朗只好作罢。
“还好。”周朗反手过来握住我的手,“伤很吓人吗?”
周朗突然拉住我的手:“。”
把伤理好,我给周朗重新拿了件衣服过来,帮着他把衣服穿上。
“不吓人。”我摇,“咱们赶紧回家吧,我得给你上药。”
周朗想要帮我提篮也被我拦住了。
“我没有那么弱。”我对他说。
周朗:“好。”
我垂睫,快速地在周朗脸上亲了一。
我抿着唇,心里很是愧疚。
这么简单的要求我自然不能拒绝,便垂着睫了。
“我能抱抱你吗?”周朗认真地看着我。
我把东西拿到床边,在周朗后坐,拧了帕仔细给他洗伤周围的血迹,伤有狰狞,看得我心惊肉。
推开门,我们神如常和院里乘凉的外公打招呼,周朗先屋,我把杨梅放到外公的屋里,然后去厨房打了盆才回屋。
白天周朗在院里砌砖,我在旁边给他汗,每次看到他的嘴唇,我就忍不住想到早上的吻。
周朗午没有再书架,带着我去山上摘杨梅,于是我上草帽,提起篮,非常悠闲地上山去。
我真怕我的心声被周朗听见,紧张得大气不敢一。
因为刚过雨,泥土还有些湿,有话说上山容易,山难,对于我现在的形也是适用的。
周朗后背的衣裳很快洇一片湿迹,我颤着手一摸,手上红了一片。
门前,周朗重新穿好衣服对我说:“不要让外公知了。”
里的冰淇淋喂给他吃,甜甜地笑着,空气里都是粉红泡泡。
吃饭的时候,周朗和外公皱着眉看桌上的青椒炒苦瓜,我淡定地夹起一筷苦瓜到嘴里:“夏天吃苦瓜,心平气和。”
摘完杨梅,周朗在坡向我伸手,我也伸着手去够他,一边用脚尖试探着坡,黄泥溜溜的,我一个不小心脚打,整个人往前扑去。
伤周围的布料都粘在肤上,还好受伤不久,并没有粘很紧,我轻轻着气,小心揭开这层布料,一个血肉模糊的窟窿。
我从屉里拿了外伤药和纱布来,这些都是以前备好的,就是防备活的时候受伤。
这次他没有上离开,反而伸在我唇上轻了一,我的唇麻麻的,像是被电了一样。
我给周朗扣完扣抬,发现他正专注地看着我,我不好意思地站起来,准备拿周朗换来的衣服去洗。
“嗯。”
见周朗动了动,我赶紧闭上睛,因为我是仰躺着,周朗竟凑过来亲在我的唇上,他的嘴唇的像是棉花糖。
“这只手不能用力,所以最近不要活了,晚上也不要去捉黄鳝了,知吗?”我低给他扣扣。
等周朗离开屋里,我才敢睁开睛,摸了摸自己的脸,已经红透了。
我忍不住红了眶:“都怪我。”
“好了,我们回家吧。”我一手提篮,一手扶住周朗的胳膊。
周朗错愕的表,像是不可置信,轻轻叫了声:“。”
“怎么了?”我疑惑地看着他。
好在周朗及时张开手接住我,这力有猛,我直接把他给扑倒了,溅起了一地草屑和泥土。
我忍不住动容,咬着唇,纠结半晌,周朗都疑惑的表。
周朗皱着脸,勉笑了笑:“别自责,我没事的。”
要知这个坡很陡,几乎呈九十度,摔去我就该毁容了。
这才看到地上有一块尖尖的石,正好戳在周朗背上。
我的眶一溢满泪:“是不是很疼?”
我用帕止住伤的血,然后重新给周朗披上衣服。
周朗搂了我好一会儿才松手,最后还笑了笑,是一个非常纯净的笑容:“上的味很好闻。”
我反手关上门,把盆放到地上,周朗已经脱了上衣坐在床边。
周朗缓缓伸手搂住我的腰,把脸埋在我的小腹上,我轻轻抚摸周朗的后脑勺,他的发很短,有扎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