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她便又闭上,耳边只有风声,他脱衣服的声音,和随后的哗啦啦的一阵声。
这样全然在无人的风中,她没来由地受到一种愉悦。她回看,大教官早就红着耳朵将视线转移向两旁的群山。
她说着往后退几步,完整地现在他的视线里,山里一步永恒的黄昏时刻,温的阳光将她的躯染成金。
但还不够,她的每一个孔都在呼唤纯粹的自由,于是她把薄薄的无钢圈衣和白也脱了,放在地上刚脱来的短袖上。
他只敢远远地用目光描摹她骨肉均匀的背影。
尽如此,他看着她一件件退衣服的背影,仍是握紧了双手,停在原地,不再前一步。
她迈了温泉中,堪堪遮住起的乳房,她两手向后曲起靠着木板,仰着闭目舒服地轻叹。
气蒸腾中她睁开,脸上挂起一个迷离的微笑,似乎是在嘲笑他的紧张,又似乎很满意他无法自控的沉迷。
从此他魂牵梦萦的她变成一条温的金河,她会从包裹着他,或是从他的躯上缓缓过。
在长久的静谧间,焦梦闭着,舒服得昏昏睡。
这就是她。在此刻,她认为这是的,那它就是最的,小麦的肤在风中闪烁着微光。
她停在原地闭目不动,受那风裹挟着青草和松树的芳香拂过她每一寸的肤,和肤上竖起的汗。
怕着凉,山间的风都变缓了,太阳似乎不会坠落似的,此刻的黄昏成了一种永恒。
在她弯腰脱了的时候,他不自在地移开目光,但心里却不由自主地想着,如果她能多锻炼,练肌肉,练翘的,就更健康壮了。
他觉得很,于是便脱了上半的衣服,走到温泉池边,明明是居临地俯视,他却生一种自己应该跪在她脚边的幻觉,他不知,他的双中祈求。
“躲什么?”她里的笑意灼伤了他的脸,“没有几个人能看到这样的我,这是你的荣幸。”
在这方属于她的空间,她似乎一放肆起来,此时她停住脚步,后他也停住脚步,她与他四目相对,得意地朝他笑了笑。
想象力用在他上,便不打算再他了。
她背上的蝴蝶骨随呼颤动,凸起的脊椎顺而,上沿有两个明显的腰窝。
这是她的想象,当然她说了算。
她的自信让她闪着光,她嘴角地牵起,光脚走到他面前,将他的脸掰正。
她两侧的曲线像大地上拐着弯过的河,他只能看到光芒照耀的河的轮廓:她自然外扩的乳房的圆弧连接着微收的腰和圆的。
她不知是哪里来的胆气,或者说山的风中一种纯粹的自由呼唤着她的灵魂,她便应着灵魂所想,摘了束发的电话线圈,扔了外套,举手退军绿的短袖,两脚蹬了鞋,弯腰脱了迷彩,只穿着一衣站在微凉的风中。
焦梦似乎全然抛弃了羞耻心,以往她会自卑于自己的大和壮的大,但在这里,在由她说了算的这个空间,她却觉得所有的曲线、胖瘦都恰到好地组成了独一无二的自己的躯。
三秒后,她才首肯,“你可以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