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他的仍是人类的,仍是她喜的那张脸,也还是她喜的那个声音。所以她一时没有发现。
直到他突然用一只没有五指的仿若无骨的柔手臂,伸到前面来,得意地摸了摸她鼓起的肚。
他靠近她的耳边,低哑着嗓音诱惑着她:“看这里,这么鼓,你上就怀孕了。给我生十个孩吧,一窝崽,我们用几年,它们会一个一个地掉来。”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她察觉自己坐在他怀里,背对他,她的神志已经飘到三米外的空中。
焦梦被极端的快乐迷乱,没有发现后的人正在变,他的真面目。――他的变得柔,四肢仿佛章鱼般紧紧缠绕着她,他的躯变大了,靠着更舒服了。
焦梦使劲儿摇着,仿佛借此能摆脱过多的快。但没有用,她倒着冷气,急促地呼,又忍不住用哭腔叫声。
他在最后关才真面目,俯瞰着这片完全被他征服的土地,用快乐诱惑她,目的只是为了――“给他生孩吧。生很多很多。”
发现的那个区域。
痛苦才能让人知到自己的存在。这纯粹的快乐竟然令她不安。
他停了一,眯了一双,动作变得更深更狠,“但阿梦,这现在已经不由你了。”
焦梦的神智归位,发现他缠地更紧了,她的双手双都动弹不得。一低,才发现他似乎真的变成了暗红怪,黏糊糊的,又柔净。
焦梦一从迷乱的甜蜜中清醒,她了一冷汗,摇,“不要,我不会生孩。说好的不生孩。”
焦梦恐惧地挣扎着,无法声――他的一条柔须捂住了她的嘴。
他似乎察觉到了这一,所以畅快地笑声,这反倒给了他更多觉。
她最后失去了意识还在想,她宁愿去死,宁愿永远没有这个功能。
他还没有动,她便不行了,里面痉挛着一一地咬着他,湿的一地打过他。
他低声在她耳边调笑:“你不要,一直那样剧烈地咬我……看,就是这样…嘶…”不说还好,说了她咬的更狠了。
他嘴上却压抑而温柔地问她,“快乐吗?”
她不要被怪绑着过一生。
焦梦觉得自己完全被极端的快乐摄取了灵魂,矛盾的不知该怎么办才好。
焦梦不去看他那双睛,抵着,大颗大颗的泪直直掉在枕上。
他趴着俯在她上,膛过她起的乳,换来她轻微的颤抖。他全神贯注地盯着她被过多快乐攻击后似哭似笑的脸,面却毫不留地攻击她。
快乐地像毒药,令人成瘾。
先是缓缓的,受她腔的收缩,后来他也也控制不住自己,动作变得越来越凶狠。
随后他又将她面朝放在床上,用最原始的姿势攻击她,一边给她至无上的极乐,一边绕过来欣赏她的表――她被痛苦、恐惧和快乐同时击中了。
“太过了呜呜……”她完全是哭着讲的,她唯一不适应的便是这种失去控制的觉,所以他每她一,她就更加慌乱地收紧肌肉。
他很好,但她无法相信她曾经真心喜的人就只是这样看她。
或许是觉到她真的要清醒了,他急迫勾引她,重重的贯穿她,用角玩她外面那的阴,在她耳边诱惑地说,“嘘,难你不快乐吗?”
她着泪,却仍然无法自控地因过重的快而搐,又快乐又恶心。
他刚刚发现她似乎特别受不了从背后来的姿势,尤其受不了他亲吻或咬她的后脖颈。一叼住那里的肉,她便又是得颤抖个不停,又腰无力地挣扎不能。
她变成了只会快乐的兽,这过程他一痛苦都没给她,她反而一恐慌起来――他随便碰碰她,她便颤抖着快乐得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