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要打屁了,安湛撇着嘴慢吞吞到床上跪趴,膝盖支撑着,双分开,上半趴在床上,这是安文给他定的规矩。
“跟你说过多少次了,注意注意!就是不听!熬夜!喝酒!知错不改!还跟我嬉笑脸的!”安文越说越气,力也逐渐大了起来,一窄得起来布满鞭
到了时间,安文关了风机放到一边,拎过来一大杯扶起安湛,“全喝了。”
“都想……”
十分钟的折磨安湛已满大汗,觉到那摩棒终于停止了折腾,安文放了遥控过来了摩棒。
“啊?”
“想还是想上厕所?”
“去喝酒时有没有想上厕所?”
“二十。”安文用藤条了门,安湛差蹦起来,“怎么还罚这儿!”
这臭小哪里学来的这么多折腾人的法,安湛暗自腹诽,摩棒是去了,的空虚无法解决,那肉棒还在尴尬地立着。
这么快屁上的疼就忘了,果然他哥还是抗揍,不打次狠的永远记不住。安文扬起嘴角笑了,他趁安湛去厕所的功夫已换了件趁手的藤鞭,指着床,“哥去床上跪趴,屁撅起来。”
被风机过的小又刺痛又,着那摩棒,又在安文的控制时快时慢又是旋转又是突刺,折腾得又疼又,肉棒不知不觉也了起来,安湛看着那立起来的,竭力压制着,他知他弟从来说到到,要是真了或者来,保不齐要在床上躺个一周。
原以为适应了还能好些,安文不停变换着距离,那种灼痛无论如何也摆脱不掉,安湛尾染了绯红,吭叽着又不敢躲,五分钟过得比一个世纪还要久。
“十分钟,如果中途滋了或者了,别怪我给你的小屁打烂。”安文见他喝完又老实摆回姿势,将不知何时拿在手上的摩棒对准小了去,立即换来安湛不适地挣扎。
“罚哪里是你说了算的吗?”安文压他的腰,竖着拿起那藤鞭,“咻”地一在中。
“啊!啊!啊!安文!我不敢了我不敢了轻轻!安文!啊!”被风机和摩棒折腾得已经红起来的小屁哪里还遭得住这般责打,没几就嘟了起来,安湛痛得直哆嗦,将脑袋埋在枕里哽咽着。
“那再一会儿?”
“哥这么不老实,是知我买了新东西想试试是吧。”
“喝不了。”安湛屁痛得厉害嗒嗒地想要反抗。
“什么?”安湛抻着脖看向安文,见他拿了一卷大力胶过来,搞不明白又是要玩哪一。安文练过几年空手,力气比他哥大许多,一把把人揪了过来,撕胶带粘在上用力一扯,另一半粘在小腹上,另一边也是一样,这安湛的两侧都被迫分开,中间的小花暴无余想藏都不藏不起来了。安文又将安湛的双手缠了几圈将他丢回床上。
“啊!”安湛最怕藤鞭屁,每次都能被揍得痛哭涕哭爹喊娘,刚被打了一就坏了姿势捂着屁,说什么也不挨了。
“受不了……安文我受不了这个……呜哇!”安文打开开关,扬了扬手上的遥控,“记得我说的,为你的小屁努努力。”
“安文,你不能这样对我……”被迫着摆好姿势,那藤条再次扬起,对着无可逃的小屁接连。
“安文……我……”
一圈都被得通红。
安湛听见前半句就冲了洗手间,后半句是什么压没留意,解决了生理问题,释放过后来时一脸轻松。
“不不不不不用,我喝我喝。”喝总好过风机,安湛接过杯,他的确有些渴了,里面加了蜂蜜,看来安文还是疼他的。
“去排了,记着回来算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