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了几分钟,小孩儿舒服得赖在师兄怀里不愿起,烟序在他耳边轻声,“墨儿,该教训小屁了,今天的惩罚还没完,起来到床上跪撅起来,自己扒开小屁。”
如一只鹌鹑埋在师兄肩的小脑袋终于抬了起来,小孩儿聪明伶俐,也知师父师兄的态度,求饶撒无效,只会招来更多的惩罚,不不愿地起又不敢怠慢,从师兄怀中离开跪在床上,双手伸到后大大扒开屁,“请师兄教训墨儿的小屁。”
“阿芜,照着这张不听话的小嘴打,不必留。”烟序起,又恢复了不近面的师兄态度,扬起脸吩咐烟芜。
烟芜持着木勺上前,与烟序神交换,他们两个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叫小烟墨怕,又不能叫他怕得太过。烟芜看向小孩儿起来的小屁,被木折腾得充血胀,与几木藤来的鞭痕相得益彰,看着很是可怜。
烟墨两只小手有些发抖,昨日的伤还未算痊愈,今日教训到现在早已力不支,烟芜于心不忍,又无法就此罢休,上前抚着烟墨的小脑袋轻声安,“墨儿放松,师兄只打十。打完今日的惩罚就算完了。”见烟墨,便举起木勺,照着后的花击打去。
那本就着的小屁立即收缩起来,痛得狠了又迅速张开,烟墨呜咽一声,低声泣起来。
烟芜接连打三,都是实实在在打在小屁正中,烟墨抖得更厉害,却不敢坏了姿势,双手反而扒得更大。
烟序和烟芜对视一,小屁得要滴血来,何况接来还有两天的惩罚期,照这种法再罚去怕是小孩儿吃不消。
照以往烟墨的秉,受了这么大的罪早捂着屁撒泼打,这次是真的被教训得服服帖帖。孩乖了,两个作师兄的难免更心疼,还是烟序发了话,“墨儿,疼得紧了吗?”
烟墨泪了一波又一波,急忙摇摇脑袋,过了一阵,又缓缓了。
“剩六改成,但明日要加打脚心,阿芜,你去抱着他罢。”烟序走烟芜手上的木勺,递给师弟个神,自己去准备竹了。
便是拿放在竹中,滴滴在上,温不,断不会坏,但疼是一定的,烟序在里放了药,正好上药那步的罪便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