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风光留校,怎么偏偏他要去小公司从底层起?
教授:“他说我们从来不给他提供便利条件,明明掌握了那么多社会资源、人脉关系,为什么半都不给他用?还说如果我肯帮他向他的导师说项,就可以帮助他保研成功,他简直是痴人说梦话,也不看看自己的绩!让他保研,整所学校都要为他蒙羞!”
老师自带威严,茶梨此时乖巧如鹌鹑,也不敢随意打断和提问,像回到了学生时代面对老师的时光。
还得是学霸郁柏:“可是后来他开了酒吧,在经商这条路上发展得也很不错,据我们所知,他最初创业,启动资金,也是问你们借的钱。”――这是在酒吧里向酒保打听来的。
郁柏:“你们还是帮了他,理说,关系不应该恶化成这样。”
教授:“最初他因为保研和工作的事,和我们吵吵闹闹,我们夫妻俩都不敢相信,我们诺亚城里怎么会有这样的人?这样的人,居然还是我们教育来的孩?”
这位妈妈对于教育失败的心痛,不是假的,茶梨和郁柏也不知该说什么劝她。
老板2.0的综合素质比1.0要好上百倍千倍,假如教授夫妻俩见到老板2.0,会不会很喜这个新儿,放前嫌,和儿重归于好呢?
……但是,这种改变,和未保办通过“修正”给父母更新一个听话的孩,对父母来说,有什么本质区别吗?
“你们听说未保办的事了吗?”教授也在这时提起了未保办。
茶梨:“……”
“听说了。”郁柏接话,“前几天新闻闹得很大。”
教授说:“我看公开的名单里,才知原来我家孩被修正过。难怪他那年突然间转了,都怪我和他爸爸工作太忙,虽然觉得不对,可也没能给他更多关注,现在他也过了年龄,没办法再去逆转。我甚至不能确定被修正过的孩,还是不是我的孩,太可怕了。”
茶梨忽然间很动,连带着威严的教授在他里也变得慈祥起来。
教授:“那时他调捣不学习,但是他天生就有正义,从小就抱打不平,从来不觉得世上有谁得到什么是理所应当,他相信勤劳致富,相信人定胜天。如果他没被修正,我想他不会长成后来这样,把我和他爸爸的社会地位视作他自己的资源,不肯去公平地参与竞争,要享有特权,要走绿通,再想起他小时候……我和他爸爸真的很失望,也很自责,认真地劝说过他很多次,绝对不能有这种观念,我们赖以生存的诺亚城里绝不允许这样的事发生。他最后问我们借了钱,去开了酒吧,后来我们看他经营得很好,才勉放了心,他经济独立后和我们几乎再没有来往,我们也只当没有这个孩,他放弃了父母,可至少他对社会还是有用的。”
茶梨看一郁柏,两人心照不宣,果然只有郁柏1.0是二代们中德败坏的特例,诺亚城的二代们绝不啃老,都在或主动或被动地勤劳致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