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从监狱来后,茶梨摊手:“看吧,我就说他真的不是老板,他肯定被穿了!”
郁柏皱着眉,却还是说:“可他也不是我们三次元的人啊。”
“你们那个诀,有没有那么准啊?”茶梨很怀疑,说,“今晚再探一次!你快想一个更靠谱的试探方法。”
他看郁柏实在松松垮垮,一实习警员的紧迫都没有,决定pua郁柏,:“告诉你,不是警官吓唬你!这关乎到你能不能通过实习期!”
郁柏问:“哪个实习期?”
茶梨努力虎目圆睁的样,掷地有声:“两!个!”
郁柏果然上紧迫地立起了德牧耳朵。
夜晚再次到来,两人再探酒吧。
一门,两人驾轻就熟地摆亲的姿态,郁柏今夜熟练了不少,牵手搂腰都不会轻易地再脸红了。
非但如此,他还了充足的准备,和老板在吧台旁见面,浅聊了几句后,他表示要离开一,便去了。
他走得很快,茶梨也不知他去什么,只好独自和老板尬聊去。
老板非常放松自若地问:“你们怎么认识的?”
茶梨回忆他和郁柏的初见,答:“路边认识的。”
老板:“……”
老板又问:“在一起多久了?”
茶梨:“今天是第二天。”
老板:“……”
老板确实很绅士的一个人,还是客气地找话题:“你什么工作?”
“我……”茶梨认为这个乱码版的老板很有礼貌,不想撒谎骗他,,“其实是个警察,你可能不认识我了,是我把你抓去坐牢的。”
老板:“……”
“没关系。”聊天行到了这步田地,老板也没有着恼,反而还笑了笑,说,“都是过去的事了,我现在拥有新的生活,新的自己。”
茶梨:“……”
如果他没有超能力,此刻应该只会认为面前这位狱人员,改过自新得很彻底吧。
是不是穿漫者也没有那么重要,来了就好好生活……但是为什么会和走私违禁品的嫌疑人扯上关系呢?
郁柏回来了,背着琴盒,原来是带了单簧过来,和老板交了几句后,老板让服务生去告知舞男们,舞台上这曲结束后,留空档来。
但舞男们退场后,郁柏也并没有到舞台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