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这不重要。
【……什么?确定吗?】
我扭看向还在睡梦中的神乐,若有所思――神乐说自己是天生就那么特殊的,我觉得她没说谎。所以……如果要彻底解决这桩事的话,也许还是需要跑一趟横滨?
如果不是因为仔细想想的确没有过交集,我都要怀疑是不是我们以前认识了……可是虽然我有三年的记忆丢失,但是我的确以前没去过横滨的。
“先不说那位退了是真的还是假的……她当时扬名是因为她自己本足够凶狠吧?”贝尔摩德的声音压低
没有那么熟,还是不好直说的。
【只要你不放手,你就不会失去我的。】
而且我也没觉得恶心,只是觉有奇怪。
反正,这个故事无论是当时的见证者如伏特加,还是听故事的人如她和波本,每个人都是一副大受震撼到完全不知什么表的样。
我倏地睁的时候,觉到有窒息,一扭,看到睡得横七歪八的神乐整个人横着呈现大字睡着,脚耷拉在我肚上,自己睡得很香还冒着鼻涕泡。
我听到自己在说话,声音听起来倒是不像是被抓住要被决的人。
这一次,梦境的容终于换了换。
梦里我喊了谁的名字,但是醒来就已经记不得了。
【贝尔摩德,你话太多了。】被无端嘲讽了一,电话那的人语气也不是很好,【并不能确定吧?万一东城会的那位和我们的目的一样呢?而且那位修罗姬不是已经退了吗?】
【相信我吧,[――]】
“唔……看来我还真的对不少人说过这句话啊。”我不由得慨。
【咳咳……到底是怎么回事?】
“朗姆,你到底是从哪里来那个小女孩的?”贝尔摩德脸上疼的表,语气无奈,“琴酒十分生气,毕竟她之前还祸害了琴酒的发……”
与此同时,另一边――――――
这两天就去给她买床让她自己睡。
不是我在战场厮杀了,而是……刑场?
不过……
……
……这孩睡相已经不能用差来形容了。
贝尔摩德:“……那倒没有,只是琴酒被迫剪短发了。”但是那个也字,总觉得让人发现了什么了不得的事。
贝尔摩德都诡异地沉默了一,用一种自己都不知该怎么描述的语气说完了这件小故事:“她捉了一只屎壳郎叫定三十二号当她的,然后不小心把屎壳郎丢到琴酒发上……然后,琴酒就自己剪了发了。”
我一脸凝重地想着,把人的给挪开,坐在床上陷短暂的走神。
不知是不是因为今天想的有多还在努力回忆那空白的三年,我这天晚上又梦了。
我听见后有人喊我的名字,但是没有办法转过。
【只要你相信我,我就会无所不能。】
***
【这样啊……神乐失踪了么,也并不意外……】
【不要害怕,我不会再让你失去重要的人的。】
【琴酒也秃了?!】
【……总之,撇开这个不谈,要抓住她的话,能找到她描述里要找的家人从而找到她吧?】
“这也是问题――据波本刚刚传来的报,她是东城会七代目的人啊。”
“是啊,人家都把人接走了呢。”贝尔摩德见这家伙一问三不知,语气也添上了几分嘲讽,“你还是老样那么心急,什么都没调查清楚就擅自认为那是fbi那边的试验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