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的节奏,手握成拳捶打上人的背。
谷江山了然,放过金弦的唇,他紧盯被他的唇,略微红,比他刚回房间时更加湿,那上面不只有金弦的津,还有他的,混杂在一起,随着金弦嘴唇的动作悉数卷,清晰显上面的纹路。
他忍不住再次低,过金弦刚过的地方,像只乖巧的小狗一样没有用力,只单单袒自己的喜。
金弦摸摸他的脸将他推远,嘴角一翘不掩饰坏心思:“一会儿再亲,不上气了。”
说话的人声音极力放平稳,不显自己的狼狈,征服上的人却生挫败,声音不怎么颤就算了,还有心思逗他,他伸直胳膊压住金弦与他相扣的手,加快动的速度。
金弦跟随谷江山的撞击上搓动,空闲的手没落,在空中乱挥几被谷江山捉住,两只手都被压到床上无法动弹。
锁着谷江山腰的成了唯一能自己控制的地方,却败给了长时间的忽略,只无意识地跟着谷江山一同深浅地自己。
渗细细密密的汗,同油淌上床单,或是沾湿谷江山的小腹,大肌肉时不时绷紧痉挛,展现好看的形状,某个时刻又忽地脱力般放松,交缠在一起的脚腕再勾不住,半耷不耷地跟随上人前后律动。
钟房的玻璃隔音效果好,外面扰人烦乱的喇叭声听不到,晌午的日光劲足,誓要将照耀到的地方灼个坑。
房间,肉撞击的声响不绝于耳,赤相对的人汗和油四溅,而沉的呼交缠打架,偶尔夹杂忍不住的闷哼和拐调压抑的呻,满屋淫乱。
与肉剧烈摩升起意,的肉又又辣,偏偏在这略痛的觉中混杂舒,每一次都引发麻,愉悦爬窜寸寸肌肤,恨不得让人再用力再快,把一切交给最原始最控制不住的望。
那双漂亮睛在无止境的失了神,珠跟随谷江山转动,思绪早丢到了九霄云外,只在他们的连接中无意识地看着他的人,迟来的想起先前谷江山了一回,怪不得这么持久。
“现在还疼吗?”谷江山着气问一言不发的人。
金弦眯着睛弓起腰,咙里发舒的叹息,后跟随他的动作夹紧巨惹谷江山眉皱起,只听金弦说:“不疼,你往这儿撞。”
谷江山当即来劲:“前列是吧。”
的转换方向,就冲着凸起的撞,金弦刚刚只是被蹭到,所以觉得酥酥麻麻得舒服得不得了,此刻被势攻略,暴风般的快瞬息间肆四肢百骸,巨大的舒让他承受不住。
“哈嗯——别……别撞了……”
“换个地方……哼嗯……”
“别……江山……”
求饶的呻换来的是更猛烈的攻,谷江山听到金弦叫自己的名字后几乎失控,成了一只实打实只会半思考的低等动,恨不得将袋也湿的,永远待在里面,不停,不停,直到死亡。
金弦的脚趾蜷缩起缓解漫天盖地的快,盘起的双难耐地向压谷江山的腰,力大得止不住颤抖,想要阻止起劲的人,意识的动作却把谷江山压得更低,让戳上的冲击力更。
小小一块凸起受不住这么狂风暴雨般的攻击,瘙在全蔓延,想要挠挠又不清楚究竟是哪里,乱扭快将整吐,一秒被谷江山握住骨,又是一次目的十足的撞击。
的肉在这盯着一的猛撞间得一塌糊涂,细细密密地包裹住长阴,里面湿漉漉且,似的,勾得谷江山罢不能,被他压着猛的人脸红,呼发颤,神迷离,松开的一只手挠上他的背,连续的刺痛不用看也知铁定留了抓痕。
谷江山趁乱上翘的肉,肉在他手里变形,从指里钻来,他几把,白花花的屁肉上就留他的指痕,如同宣示主权的印迹。
那只手又抵上他们交合的地方,受他的铁在里,周边的褶皱没了踪迹,撑得平平整整,的肉被带起一层,随着他的一同向外走,似乎在留恋,又随着他的缩回去,满足地挤压他,给他带来快。
金弦前面的在这疯狂几滴,随着的摇摆甩上膛,他弓起躲避长久不停的猛烈戳,哪料被谷江山压去,狠狠向里一,得他前发白,手指筋般绷直,一秒又痉挛似地猛扣回去,前所未有的深度让他恐惧,肚好像都被穿,甚至生起贯穿膛的错觉,他呜咽一声,怀抱着谷江山彻底了力不再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