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真在他边多好,他就能在金弦后最不设提防的时候吻住凸起的结,再过那块烟疤,那块疤被他留,他却到现在也没过歉。
原先总无措,怕怎么说也不对,等见不到人了,不敢歉了。
拖着,拖了五年。
金弦拽仍最档振动的,手一松落在地上,肉本能地收缩,剂略带反光,他舒服得泛懒,视线穿过敞开的两间看弹幕动,全是污言秽语,不堪目。
他盯了一会儿,别开目光,不看了,架了太久的双发僵,放来时缓慢着也痛,彻底落,控制不住地颤抖。
腰也酸,坐时后微痛,浑哪也不舒服,只有脑刚经历一次后愉悦,这一愉悦就够抵万千,惹他眉舒展。
膛上的随着立起的慢慢向落,他趴在胳膊上看弹幕,神懒散。
直播间还只是十几个人,弹幕动得不快,满屏没法念的容,放在其他地方怕早就被关小黑屋。
没得念,只能自言自语:“比我想象中舒服,但是有疼。”
“明天不播,后天播,隔一天播一次,播多久看我心。”
他说一句话总是停一会儿,也不知在发什么呆,故意拖着时间。
“什么时候开播看缘分,一般晚上有缘。”
“这个礼好漂亮,这是什么?我刚开始直播,不太熟这个平台。”
谷江山将半的回,拉上链,过了疯狂的阶段,听着耳机里久违的声音,看着浅笑的人,心跟着平静,心脏却密密麻麻地疼。
他看到一条新现的弹幕,手上蓦地脱力,没拿牢将手机摔在地上。
他连忙去捡,耳机里响起金弦的声音:“锁骨上面的疤?烟疤,被人拿烟的。”
心脏揪得厉害,谷江山忽然不敢拿起翻扣在地上的手机,不敢看屏幕里的人,像躲藏的这五年,继续躲去。
耳机里安静了一会儿又传来声音:“了,不播了,后天再播。”
谷江山飞快捡起手机,却只有直播已结束的黑页面,他又因为犹豫迟了一步。
终站到达,正好三十七分钟,车厢依旧无人,站台比空调的温度还冷清,他用外套围住和小腹,不朝监控那边看一,快步走地铁。
夏初降完雨的城市发凉,十一多的路灯照亮回家的路,安静的居民区路上,他听到走在他前面的小侣对话。
年龄都不大,十七八岁的样,正是荷尔蒙四乱撞的年纪,对话也幼稚。
那男生说:“我这辈就跟着你,就算分开了我也会把你追回来,不多难。”
女生笑他:“网上说你这种男的最危险,不能要。”
男生委屈:“我不危险,我就是太喜你了,不想和你分开。”
谷江山在他们后听着他们的对话笑,年轻人碰上总想一步走到,烈而莽撞,他不过二十刚过三,已经不信这些话了,五年前还比他大一岁的金弦,怎么可能信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