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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把你绑起来。”亚瑟说。
他用一边拳tou支着xia巴,棕yan睛里带着笑意,像是re可可一样,甜蜜地liu淌在奥姆的pi肤上。
总裁先生不由得心生疑虑,觉得自己恐怕是错过了某些前qing提要:“……什么?”
但亚瑟依然在用那种甜蜜的、黏糊糊的yan神看着他。奥姆听到他把那句话重复了一遍:“我想把你绑起来,奥姆咪――”
耶稣基督!奥姆瞪着自己名义上的哥哥。亚瑟凭什么用这种语气叫他的名字?
那个拉长了的轻佻尾音,像是gen在pi肤上ruanruan挠动着的柔hua丝线,或者是某人的手指,挑逗地用指甲尖儿轻轻hua过他的脊背。他qing不自禁地颤抖了一xia,而鉴于他们才刚刚结束了一场畅快淋漓的xingai,奥姆觉得自己再度开始翻涌的yu望简直不可理喻。
亚瑟发现了,cao2,他总是能发现。差不多是一碰上奥姆,这mao茸茸的大个zi就会变成通灵师,平时那gu傻劲全没了,jing1明得像个要去偷qing的骑士。而现在,亚瑟脸上又louchu了那种奥姆异常熟悉的坏笑,总裁先生yan睁睁看着男朋友伸手过来,握住了他bo起的阴jing2,慢条斯理地把玩lu动,甚至恶作剧地用指甲轻轻抠nongding端的小孔。
奥姆的chuan息声重了起来,他知dao哥哥喜huan前戏。亚瑟曾经用无与lun比的耐心让他在被charu之前就she1了三次,等那genguntang的jianyingxingqi终于楔jin奥姆tinei,亚瑟亲ai的小弟弟已经ruan成了一团柔顺的nong1甜nai油,只有在亚瑟捧着他的屁gucao2到深chu1的时候才会无助地小幅度chou搐,牙齿将上唇咬得鲜红,那时他满脸都是yan泪,全shen都被汗shui和xianye染得湿腻可kou,双tui已经没有力气在兄长腰间盘紧了,只能努力并拢大tui,用nei侧的细hua肌肤夹着亚瑟的肩背不断磨蹭,雪白的膝盖微微弯曲,无力地靠在那些金棕sepi肤表面的繁密刺青上。
后来亚瑟没再玩得和那回一样过火,他甚至为此dao过许多次歉。但是奥姆,如果他还愿意对自己坦诚的话,心底居然隐隐期待着再来一次。
那种纯然放松的、被动的、他所需要zuo的全bu事qing只有享受过量快gan的xingai……奥姆・ma略斯tiantian嘴唇,翻过shenzi坐了上去。他稍稍抬起腰,又向xia坐,用tunfeng去挤压亚瑟jianying的bo起,缓慢地前后摩ca。那rukou仍然湿ruan着,诱人地一张一缩,碾过guitou的时候奥姆会刻意把速度放得更慢,nuan腻huarun的肉xue若有若无地往阴jing2mingan的ding端上撞,像是在恋恋不舍地yunxi。他听到亚瑟的呼xi明显加重了,但长tou发的男人只是把双手枕到脑后,棕yan睛快活地对奥姆眨了眨。
于是奥姆意识到这是一场角斗,而亚瑟在放纵他去赢得主导权。
他当然要赢。奥姆扶住那gen火re的阴jing2,它沉甸甸地在他手心里tiao动。他往xia坐,之前那次留xia的runhua仍旧在起作用,yeti浸湿了xuekou的pi肤。他嘶声chuan气,晃着腰,把亚瑟的xingqi吞rutinei。很cu,而且jianying,guntang地撑开changbi,在黏ruan的neibu留xia一阵甘mei的刺痛。奥姆忍不住呻yin起来,那声音是绵长的,饱hanyu望,近乎破碎。
“那里面被我cao2zhong了,亲a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