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我不能。”Alpha在他耳边呢喃，“我希望亚特兰斯能够挣脱一切锁链，为此我愿意投余生。”

        小王放纵自己闭上睛，分片刻，短暂地在其中沉溺。

        “战争持续了一段时间，并不长，因为议会决定暗杀国王。”他的语气僵、单调，“但奥瓦克斯王死去之后，一切就变得没有必要了。”

        “我必须走。”奥姆回报以同样的决，“我的士兵仍在等待。”

        “你都经历过什么啊……”Alpha叹息一声，有力的肩膀围住了奥姆，他闻到安全的气息。

        这话并不太妥当。“至少在名义上是。”他沉思着补充。

        当议会成员们发现咸国能提供的所得不能弥补自己十分之一的所失，尽他们不知国王只是在用战争消耗他们的力量，但这让他们立刻就发狂了。泽贝尔的国王一贯善于把握时机，涅柔斯当机立断，立刻撕毁和平条约，在亮刀兵之前，他至少还记得先派人从亚特兰斯偷回湄拉。

        “从十七岁，上亚特兰斯王冠的那一年起，我就开始和他们作对。起初我几乎和磷虾一样无力，”他的声调依然是愉快的，“直到我打造一支自己的军队，况才算稍稍好了一些――不过很可惜，妥协和压抑没能换来一丝一毫的信任――可你是女王的长，是她的正统血脉，而议会向来是她的支持者。”

        “所以我必须离开。”关系像是倒错了，奥姆仿佛才是那个兄长，正在劝解一个孩，“如果我就站在你边，那太醒目了，连议会里最傻的傻瓜都会因此产生警觉――你要的全只是暂时停手，亚瑟，至少三十年之，别再任何挑战权威的事。”

        “那些人会支持你的，哥哥――只要我不站在你边。”奥姆突然笑了，他抓住哥哥漂起的一缕长发，顽地扯了扯，看到亚瑟跟着力偏过脑袋，那双漂亮的睛里了细微的愉快光彩。

        亚瑟张了张嘴，他还以为记载是真的，老国王真是病死的呢。

        这个男人像是有种野兽的直觉，总能轻而易举地找到关键之。

        奥姆猜到了他会说什么。假如亚瑟不这么回答，奥姆就不会上自己的哥哥。他问过亚瑟那么多问题，国王总能给令他动摇的回应。

        亚瑟忍不住亲吻弟弟苍白的面颊。

        Omega眨眨睛，他到眶酸涩，心却跟着了。“那就你的想法去……我会站在人民中间看着你，”奥姆亲了亲亚瑟茸茸的侧脸，“寻找你的不足，填补你的空白。”这差不多是个保证了。他的话语残酷而温：“一旦你陷失败，至少还有我作为你的备用方案。”

不愿意你死。”奥姆轻声说，几乎是柔和的了，“我不愿意你和我父亲得到同样的结局。”

        TBC

        那是混战的时代，所有死亡都没资格得到神的净赎。

        亚瑟住弟弟的肩膀，决地把他推开：“你也可以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