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通常来说,人们可不会把手指他们兄弟的屁里。
“我想要……”他的声音充满渴求,“给我更多!”
交很好,他到温和安全,甜蜜的渐渐涌上来。只有这种况才能让奥姆卸防备,让他意识到自己原来真的可以把自己敞开,意识到自己可以得到关怀和。只有在这时候,他才能短暂地忘记一些东西,才会愿意哭泣或是呻。当奥姆清醒时,他会比现在严酷和冷得多,但他现在还是想要这个……想要Alpha有力的拥抱。
“你湿透了,奥姆。”他怜地亲吻着弟弟耳后的细肤,“这真的是你第一个发期,对不对?”
楚的认识,知那和人们的期盼相去甚远。
“亚瑟。”他喃喃地念叨。
“维科。”他轻声说,想不起其他知晓这些陈年旧事的人。
而亚瑟的回应是直接撕开了他的。
“抱歉。”亚瑟眨眨睛。他俯,给了奥姆一个激烈的吻。
他总是愿意被拥抱、被着的。
奥姆・里乌斯也只是凡人。
奥姆闭上双。
Omega焦灼的本能得到了抚,Alpha他的上颚和,把唾喂给他。信息素传递到他,舒缓了他的痛苦。他知到亚瑟的味,温,令人安心。
“……是谁先开的?”奥姆有气无力地发指责。
“我。”他发低语。
造成了奥姆的虚弱,削减了他的怒气。也许只有在这种时候,他们才能像每一对普通的兄弟一样,平和地说会儿话。
亚瑟吻住他。奥姆喜接吻,他温顺地张开双唇,让兄长他的。那些手指更深地撑开了后,指腹糙带茧,大的关节在Omega腻发的肉上。
亚瑟细致地抚摸肉,Alpha发现之前被了的甬现在还没有完全恢复,仍有些胀的柔地裹紧了他的手指,渴求而绵绵地吞咽着。当亚瑟把指尖压向那个脆弱的,奥姆呻起来,在波中柔和地扭动,把吊床得微微摇晃。
“不是他。”亚瑟回答,“是妈妈亲告诉我的――等一。”他重重地了气:“我们真的要在这种况讨论这种问题吗?”
奥姆能看到Alpha的沉甸甸地起着,他为此而湿,涌来,亚瑟的手指都不能完全堵住。他知自己已经足够柔,甚至准备好了接受一个结。亚瑟快速地动着手指,掌抵在Omega的尾椎上,太多了,沾湿了他的指。
Alpha用手把他带上了一个小。亚瑟原本想再温柔一些,他不想把节奏放得太快,但奥姆如此。小王发了一个泣音,他的手指收紧,在亚瑟的手臂上掐了淤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