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特别喜紫晶,我嘛……就喜晶莹剔透的东西,看着舒服,这叶雕得緻,想多看两。」
她语气平淡:「我昨天没有睡男人啦……就只是普通的睡觉而已……」
「倒也不是。」她拿梅夏献给她的叶片形紫晶:「我拿到觅凤阁主给的通行令牌了。」
「但我却没听说过紫晶雕刻成的叶呢!此有何特殊之?」
「那到底是怎样?」姚双凤不解。
姚双凤是个心,没注意到这个建议对普通良家男来说很侮辱,她接着说:「我打算在那里再过一晚,到时你帮我套套梅夏献的话,我要知他对我的调查有多深。」
「不……也不算这样……」
「啊~那梅夏献……就是他们阁主,说给我这个的话,好像比金叶还级吧!」
莫儒孟又是一怔:「这……寻花问柳带着夫郎……会被传成惧的……」
「这……我也不甚清楚,只知觅凤阁虽掌有天报,却不靠贩售报维生。」
「好,我明日就去找适合的样式。」心里默默记了妻主的喜好,寻思着以后要送双凤什么样的饰品。
「嗯,不过他们并不是直接开设分号,觅凤阁仅有江南粉柳畔这一家,其馀伎皆偽装成不同份,混不同伎院当中活。」
姚双凤笑了,她其实不在乎别人对她怎么看,她说:「那又何妨?不然你扎个跟初四一样的尾,就没人知你是我的已婚夫郎啦!」
「有~当然有。」莫儒孟笑得很开心。
「觅凤阁傲得很,据传要拿其特製的金叶才可得到交易报的机会,但也不是人人都能买到报。」
「那你昨晚有没有想我?」
「妻主喜紫晶?」
「这……」莫儒孟接过那剔透的紫晶:「几年前略有耳闻,江南有一觅凤阁,训练来的伎,遍佈全国各大花街柳巷,为其打探消息报。」
姚双凤想起在觅凤阁看的一切,喃喃:「嗯……他们其他方面也很优秀啦……」
「嗯……那个梅阁主,说我以前救过他,他要报恩吧!」
「然后他们收集报贩卖吗?」
姚双凤搓搓鼻:「这么厉害的吗……觉好不真实?」她只是觉得好看所以收,就对莫儒孟说:「你帮我把他成手环吧!我想在手上,就不怕丢了。」
「真的?」
「为什么呀?能卖报为啥不卖?而且直接在各设立分号不是更有效率吗?」
莫儒孟疑惑的表:「这江南的粉柳畔为天花街之最,菲婉嘉又是衷玩乐的,莫非是她自个儿玩得太,忽略了双凤吗?」
莫儒孟把矮几推至一旁,挨近姚双凤牵起她的手:「双凤在这儿的晚上,几乎日日与我同眠,儒孟真心觉得喜,竟能独佔妻主的;要知,这天的男儿家,只有正夫可在新婚期间得妻主独。儒孟一把年纪,还是二嫁,能遇见双凤,我早已无比满足。」
「嗯。」姚双凤还呆呆的,也有饿了,她突然又想起一件事交代莫儒孟:「次去觅凤阁,你跟我去。」
有分寸之人,就算有了新也不会冷落旧,何况妻主对我们真心实意的好,我们又怎能因为女人必须的交际应酬,而烦扰妻主呢?」
「全国都有?」
莫儒孟欣喜地看着她:「这可真是……不得了啊!觅凤阁的影响力大得很,曾经有位官因罪狱,本来该判凌迟,但其正夫倾其全力找觅凤阁搭救,而后竟改判为放,全鬚全尾地了刑。」
姚双凤心里说不什么滋味,明明后院不争风吃醋、没有修罗场,已经很好,但男人不吃醋又好像不够在意自己一样?这种矛盾的心理是怎么回事?
莫儒孟曾经沦为隶的玩,自尊早已被磨得不如年轻时傲,他没那么牴梳成象徵隶的发型,此时只是轻轻笑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