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看!好看!正巧时间也差不多了,让他们在楼摆一桌酒菜,我们去吃吧!边吃边看那小腰扭得~享受极了!」菲婉嘉拍拍瑰柏的肩:「你们都去吧!等酒菜摆好了再来请我们。」
而男伎中的贵女,只斜倚在冬白怀中,纯粹视姦他的肉,并没有要留他过夜的意思。
姚双凤不想跟冬白有这样的亲密接,而且她贪嘴,梅酒酸酸甜甜,着心正味,所以她到后来是喝撑了,才让八号伎率先脱得一丝不掛。
菲婉嘉却不以为然:「嗤!什么卖艺不卖,说穿了就是钱多钱少的事,卖不趁青年少时卖,难等人老珠黄了才待价而沽吗?笑话。」
姚双凤转看向窗外,不知不觉,已经天黑了,室的烛火也不知何时燃起,早就灯火通明。
在玩游戏的过程中,也不全然专心。翠芜、冬白和瑰柏,总是会帮忙斟酒或适时一两句话,逗得大家笑呵呵;瑰柏还拿瓜嗑起来,用尖沾着瓜仁,以嘴餵给菲婉嘉。
菲婉嘉带的侍从掏了些银分给眾男伎,一人等听吩咐去了,只留菲婉嘉和姚双凤在厅。
菲婉嘉说:「哪!凤娘,挑个人选吧!待会儿我们以骰比大小,输的那方代表要脱衣服。我可先把规则给你讲了,挑穿得多的就对啦!」
表,低朝上看着菲婉嘉:「人家不小心的嘛~婉儿您别生气,晚上让人家补偿您~」说着还扭了扭腰。
瑰柏回应:「是一楼的表演开始了呢!」
清瘦白皙的男伎站在屋中央,一手遮着前两,另一手住,面羞红,却又脉脉地盯着姚双凤,希望能博得贵女青睞。
姚双凤不怎么在意输赢,只是图个乐,所以随便摇了骰盅,现数字八,就了第八名伎留;菲婉嘉见这样也蛮有趣的,也照着了一名伎。
姚双凤心”谢谢!可是我不想知你的生活。”但面上不显,毕竟这就是尊弼国女人间的交际文化,她客气地说:「我觉得碰运气也是一种乐趣呢!」
她们玩了一轮,两人都有微醺,此时传来一阵悠扬的簫声,引了所有人的注意。
姚双凤茫然问:「嗯?是谁在簫?」
菲婉嘉握在他的手没放开,朝姚双凤笑:「这男啊,还是得找与自己契合的,哪,瑰柏直弯,从后时刚好抵到我那,大又圆,浪起来韵味十足。不知凤娘喜哪种形状?我叫他们搓了给你挑挑?」说到后来还朝那两排男努了努嘴。
冬白挽紧了姚双凤的手,却是朝菲婉嘉嗔:「婉姑娘别吓着我们家伶人,好几位都是卖艺不卖的呢!」
姚双凤颇兴趣,醒了神:「喔?好看吗?」
菲婉嘉介绍:「咱们过来时不是从二楼的吗?一楼那儿只有六大扇白纱窗,待酉时一到,外面天暗了,里面灯火亮了,舞者就会上台。从街上看的时候,能看见窈窕的影摇曳生姿,令人浮想联翩哪!」
关起门,菲婉嘉开始摇骰。骰有两颗,最小数字二、最大数字十二,摇到数字时,两人比大小,数字大的那方可以选择喝小盘上的酒,或是让伎脱一件衣服;假设一直骰数字七,七号杯的酒喝完了,可选择补酒或者让伎再脱一件衣服;最后伎上一丝不掛的人落败,要将最后剩的一号杯乾了。
冬白吃鱉,嘟着嘴不讲话了。翠芜来打圆场:「噯噯酒来了欸!先上酒吧!」
瑰柏一手拉着广袖,一手替菲婉嘉把十二个小酒杯都斟了半满。冬白也为姚双凤把她的那盘小酒杯都斟匀了。
「嗯!」
年轻的伎端着放在冰块盆里的白乾和煨在陶製盆当中的梅酒来了。
后来又留一名弹古箏的,将其他人都打发去了。
「一楼?」
菲婉嘉虽然选的是白乾,但她应酬惯了,酒量好得很;而且还有瑰柏帮忙喝,当然是以嘴对嘴的形式,菲婉嘉喝中,再渡给瑰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