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脆弱之被人控于掌中,莫儒孟彷彿又回到了余家人房,想起那些不堪回首的日。
「为什么……平常没有碰你,你也会有反应呢?」姚双凤压低声音,语速又慢,听起来有一种超龄的成熟。
「我……呜……」他睁开,试图看清楚姚双凤,让自己意识到已经不在余家人房了,但因他要说违心之论,復又闭上双:「我很久没有遇到女人了,因此对您特别容易起反应,无论是看到您的姿、听见您的声音、嗅到您的气味,都会让我……发胀……」
姚双凤放开了他的阳,伸手探向自己的衣襟,勾串着钥匙的项鍊:「解开吧!这样很难受吧!」
莫儒孟先是松绑大上的绳索,让阳弹回自然的位置,然后才解开自己的贞环。
「我把钥匙还给你吧!你不是我夫郎,而且质特殊,若每天自瀆发洩,会不会好过一些?」
听起来很贴的话语,却是让莫儒孟心底泛起一寒意;因为没有贞环的男,就跟不知父母的隶一样低贱。之前在余家被凌时,他的贞锁钥匙还保在当家主夫手中,让他保留一基本尊严;而今若把钥匙由他自己保,那比说他淫无耻还要严重。
「不、不可……家主您不要我了吗?」他的背后冒着冷汗,就像近绝望的深渊边缘。
「怎么会不要你,只是不希望你这样绑着,看起来很难受的样。」
「那还请家主、双凤…保好我的钥匙,儒孟是属于您的,为,自然是一切都要掌握在主人手中……」
姚双凤方才着急了,忘记这里的男人就算有贞环,一样可以自。只不过她潜意识还是不习惯贞环这东西,觉得很不人。
她的心里又兴起几丝烦乱,于是决定亲吻莫儒孟,不去想这些有的没的。
她压着莫儒孟,趴在他,唇交缠,漆黑的发丝垂落,与莫儒孟的白发混在一起。
倾斜的有些不适,她慢慢挪移到莫儒孟上方,挨着翘的阳,她压在腹,慢慢坐到莫儒孟上,隔着自己的长,前后挪移着。
莫儒孟努力保持最后的清醒:「双凤……不可……他们还在旁边睡着呢!」艰难的推开她,也仅让她与自己保持不到一个拳的距离。
「我们别太大声,他们不会知的。」
「不、呜~」他是怕自己会太大声。
「之前在折柳院时,我们不是也有过?」
莫儒孟想起就一阵紧张,那时候是为了掩饰双生未通的事实,但在姚双凤清醒时也就才一次而已。「他们俩才是你的夫侍……」”而不是我这种贱!”莫儒孟当时为了两儿能确实被赎,可以没有底线,但现在兄弟俩有正常的归宿,他不可坏了常。
「可你不是来安我的吗?」姚双凤步步紧,不让他有其它藉。
「我想要把你吃掉。」她边啃咬他的嘴边说。
「我想要你把我得忘了一切。」她用耻丘加重碾压跨间的阳。
听到这里,莫儒孟几乎失去所有克制,他一个翻,将姚双凤压在床上,连自己上的被也掀翻了,狂的亲吻姚双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