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啊,怎么可能是第一次见呢,苏家大丫,你这也太不够意思了,大家都是邻里邻居的,有什么是不能说给我们听的呢?”
等等,“他”到底是谁啊?怎么连个名字都不留。
想是这么想着,看着手里漂亮的野花,苏思思却忍不住簌簌落泪来。
十米外,也能闻到削弱版的臭味,只是没有苏思思边那么明显罢了。
她明白,自己以前喜的人,的确是许明东,可现在开始,不是了,她喜上了别人,那个人比许明东更好看,更有钱,还很喜她。
“就是,那许家小我也见过,和这小伙一比,简直一个天上,一个地。你这是丢了西瓜,捡了芝麻嘞。”
她没错,她只是为了过上更好的生活。
苏思思踩到狗屎,原本还跟在她边,想多打探八卦的某位洗好衣服了的大婶,连忙退退退,退到十米开外,还嫌弃的“咦惹”了声。
她不是,她没有,她真的不是因为嫌贫富,才不选他。
还不如给她送块手表呢!
想是这么想,苏思思却抓紧了手中的野花,生怕不小心掉了。
“对对!应该就是这样的!我可是瞧见了,那小伙上衣服鞋,手表自行车,全是崭新的。他刚才还连上自行车都不太熟练喱!肯定是刚变有钱的。”
正在苏思思满心哀伤,衣服也没心洗了,捧着野花往家里走,打算先把花安置好时,忽地,她觉自己踩到了什么绵绵、黏腻恶心的东西。
凑过来的小媳妇说:“不可能吧?我看那男同志那副样,他肯定在暗中关注你、喜你很久了!”
会选更有钱的许明东。
苏思思心中只犹豫几秒,就有了答案。
可偏偏她已经和许明东成了夫妻,和她心中的那个他再无可能。
她又不瞎,能看不这个好看的男同志,比许明东好十倍百倍,还很喜她吗?
她脸上一个有些羞涩甜蜜的笑容,很快又转为懊恼悔恨:“我也不知他是谁,今天,还是我第一次见他。”
懵了一秒,她没能忍住,当场呕了。
啊,你和这小伙,是咋回事?不是我说你,你的光也忒差了,都有这样挑的小伙等着你,你还要去和沈家丫抢那许家小。依我看,那许家小比这小伙,可差远咯。”
只送束野花有什么用,虽然这是她一次收到异送的花,但又不能吃也不能穿的。
可仔细想想,要是“他”只有貌没有钱,是个穷光……在“他”和许明东之间,她会怎么选呢?
“你们肯定早就认识了,难说,那小伙以前是个穷光,最近才变有钱的,大丫你才没选他?”
既然这么喜她,怎么就这么走了呢?
几百米外,还让系统监控着苏思思动况的沈若,知这是霉运符开始起作用了!
她生活在满是血蛭的泥沼里,她想找个有钱一的对象,错了吗?
“那个大哥哥长得那么好看,就算他没钱,我也会选他的!”一个十三四岁的小姑娘脆生生说。
前面,苏思思询问沈若男甲的份,还有沈若回答“我是谁并不重要”时,都压低了声音,吃瓜群众们离得了近十米远,没听清,只能从型依稀分辨不是表白的话。
苏思思:……
她就是这么虚荣的人啊。
确认苏思思周三米没有其他路人,三秒应该也不会有路人想靠近她,沈若令,让系统远程控,夹杂在野花中心的无敌臭臭瞬间化作一团无形的臭气圈,直径正好是三米。
被恶臭包围的苏思思一脸懵,怎么回事,狗屎有这么臭的吗?!
苏思思怔怔看着“他”远去的背影,心里那个叫难受哇。
她心心念念想要妥善安置,以后成花好好收藏的野花摔在地上,
低一看――靠,这里什么时候多了坨狗屎?!
无敌臭臭的臭味,那真的是超级超级臭,离苏思思十米远的那位大婶闻到这个味儿,差没呕来,连忙又退开好几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