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洗脸巾给洗好碗过来的万妈妈，以及潘月怀里的万长江看。

        万长江和万妈妈看着脸上一块白净肌肤的潘月，潘月脸上的肉都在颤动，也不知是被吓的，还是被羞的。

        “天哪，这玩意儿还能把人往黑了搞？”

        万妈妈是真好奇，凑上去看了看潘月的脸。

        万长江也在潘月的怀里伸长脖去看她的脸。

        被当猴看的潘月顾不得续母了，她松开抱住万长江的手，捂住自己被了一半的脸，巴巴地：“这、这，你们是不知，我在黑厂里经常被人扰，所以只能把自己丑儿，这么多年也习惯了，来这也忘记......我去洗个脸。”

        “卫生间在这，”万素兰心很好地给她指路。

        等潘月疾步了卫生间后，万素兰笑眯眯地看向万长江二人，二人也忍不住一笑。

        “长江，这钱借我，以后我利息还给你。”

        万素兰对万长江。

        “不用利息，姑姑拿去用就是了，把贷款还掉，”万长江见时间不早了，便背起书包，“我们是一家人，别说那种客套话，我去上学咯。”

        说完便便门了。

        “好小，”万素兰嘿嘿一笑，又摸了摸兜里的卡，“妈，这钱甭潘月是拿来什么的，反正这钱我们得给小收着。”

        “我心里不踏实，你看着办，”万妈妈看了卫生间门，小声对万素兰说。

        “成，”万素兰。

        潘月在里面洗脸，她看见柜上放着的卸妆油后，挤了不少在手心里，一边搓脸一边在心里骂人，[哪有人一上来就搓人家脸的？礼貌呢？神经病！]

        她还想多演几母呢，结果被万素兰这么一搞，她脸都不知往哪里搁了！

        也不知刚才自己说的借，他们有没有信。

        越想越火大的潘月搓着搓着，觉得脸上不对劲儿，这味怎么不像卸妆油的味啊。

        她意识地看向镜里的自己，然后就看见一个脸黑漆漆的人。

        “啊啊啊啊啊啊啊这是什么东西？！”

        客厅母女二人正说着话呢，就见卫生间门啪地一被人打开，然后一个满脸黑的女人便带着哭腔冲了来，“这是什么？！为什么洗不掉了！”

        她的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