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的动向,冷声:“送我过去。”
她顿时了气,垂难掩失落。赫燃发现自己说得太重,正要言安,就见她抬起,湿的眶透倔,松开紧抿的嘴唇,压酸涩:“送我过去。”
周棉清见到她的表已经说明一起,她离开时多么决绝,连一个神也不愿施舍。那场景如同悲剧电影里的ending画面,柳岸睁睁看着人的背影,很快被其他人挡住,就这样消失在人海。
分辨来者的声音,柳岸定在原地没动,逐渐消化着前现实,说话似乎也需要费很大力气:“她……还好吗?”
柳岸静静地伫立在病房门外,透过门上的一小块玻璃,她的目光温柔而沉重地落在病床上。早上还温柔吻着她答应早回来的周棉清,此时被厚重的被捂得严严实实,只一个脑袋,披散的黑发在白床单上格外扎。尽医生已经确认没有生命危险,她的心仍然悬着,明明才信誓旦旦保证会着这人糟蹋,转自己就成了那个让她陷危险境地的人。
“密码是她生日,可能都是她让你转给我的,不算多。”她扯了扯嘴角,不再伪装自己的难堪,“麻烦你最近在她边多照顾些,脊椎留后遗症不太好受的……”
林好想替周棉清反驳,抬之际却看见柳岸低收回视线,光影中有一滴珠从落,重重地砸向地面。
察觉到自己失言,林咬了,看见柳岸脸上有一瞬尴尬,又很快苦笑掩饰起来。非要比较的话,柳岸应该是除周棉清本人外最难受的那个,她没立场这么指责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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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背有一骨折,膝盖也有些轻微磨损。”林找补几句,试图安柳岸,“伤筋动骨一百天,现在除了注意休养,也没有什么其他办法了。”
林接完电话,手里拿着刚灌满的保温杯,匆忙返回,正看见病房前一个熟悉的影呆站在那里。她心中一动,刚刚联系了人,准备等周棉清况再稳定一些,就安排转院回洛海,没想到她们还是比预期中更快地找到了过来。
可柳岸打断她的话,低低说了句:“对不起……”
或许赫燃也在附近,立即警惕起来,她凝神注意着周围的动静,没有其他可疑的人,左右分别都有监控,也能保证安全。她从转角现,轻声问:“怎么不去?”
她最终什么都没说。
柳岸,目光始终落在周棉清上,距离太远看不清表,但至少没有表痛苦,稍微安心。作为助理,林其实并没有义务对老板的健康负责,毕竟连周棉清本人都不在乎,更别想让她听从别人的劝告。她从包里拿一张银行卡,是周棉清之前给她的,分文未动。
“说了我会她,却没到,抱歉。”柳岸笑意温和,濡湿的睫扇了扇,声音有一丝哽咽,“这不是我的主观意愿,但只要与我有关,她总是会因为各种原因医院。在不在一起还重要吗?我只希望她别再受伤。”
上了就是上了,柳岸敢承认,也接受选择带来的后果。可不能克服万难,她没办法睁睁看着周棉清因为这份受苦。
当然重要,难一声不吭的离开就不会受伤了吗?
突如其来的歉如同闷雷打在林,将还没的话全堵了回去。她张了张嘴,想说这声对不起不应该是对她,柳岸已经抓着她把银行卡她手里。
已经回答过太多遍这个问题,不禁生些不耐烦,她还是忍住想要故意说些重话来刺激柳岸的冲动,只是淡淡地说:“你都看到了,她还活着。”
林闻言一愣,跟柳岸接这么久,当然不相信她会联合赫燃设局把周棉清骗去。在她看来,这不过是又一次误会,她们之间总是有各种各样嘴心的时刻。但柳岸的举动分明是在划清关系,她正要拒绝,想要跟柳岸解释周棉清并没有生她的气,连她都不会相信的事,周棉清一定也不会信。
赫燃住柳岸的手腕,提音量提醒:“她不知你今天会来找我,你觉得她看到你跟我一起现在这儿会怎么想?是你为了她找我,还是你背叛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