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是一直在讨要份的周棉清害了羞，被在场四个人突然注视，结结巴巴地支吾，最后只讲句“你们好”。柳岸越回味越觉得好笑，没忍住笑了声，被棉布遮盖以忽被踹了一脚。

        “那这个呢，考虑一？”何以观指指自己的工，推销：“其实没有特别痛，面积小的话都可以忽略不计。”

        余光瞟到周棉清的手，她又叹：“多白净的手呀，说真的不考虑一个甲吗？短款种类也很多的……”

        “骂这么脏吗？”周棉清伸小手指，巴巴望着柳岸。睛却到乱飘不敢对视，她的过分事太多，不知柳岸都说去几件。

        双手交叠放于桌面，周棉清坐姿端正，跟认真听讲的中生似的，陈可悦清清嗓：“她说你，痛她了。”

        “她都提到我什么？”周棉清转，换了个人招惹。

        不知你们看的开不开心，总之我写得很开心！

        “嗯。”柳岸，大方承认：“周棉清，我女朋友。”

        狭小的铺面被打造的十分温馨，甲师叫陈可悦，在凤凰城被喝多的男人拦住要联系方式，柳岸上前帮忙，算是认识。后来她牵了个短发女生一起，碰上柳岸地招呼：「柳，这是我女朋友，何以观，是个纹师。我们一起开了家小店，你有空可以来。」

”被叫纹师的女生注意到站在一旁宛如罚站的周棉清，未施粉黛的素净模样，发安安分分散落在肩，跟柳岸明艳的大波浪形成对比，看上去还像个学生。

        “不要！”周棉清终于回过神，果断回自己的手，心有余悸地背在后。

        “柳，把人带来啦？”旁边忙完一段落的悦悦抬起，脸上止不住的八卦神。

        盛难却，周棉清真研究起在哪个位纹个图案，端起何以观的胳膊仔细观摩，最终鼓起勇气，问：“纹个眉可以吗？”

        “都来卸指甲了，你说呢？”柳岸嗔笑着，把视线凝在周棉清脸上。真难得看到在公司运筹帷幄的周总这种表，把人勾过来坐到自己旁，又举起那只前一晚掀起风浪的手，思考：“要不给她一个吧？”

        ――――――

        柳岸真去照顾她们生意，虽然对纹没什么兴趣，但过几次甲，一来二去就熟悉了。

        陈可悦询问地看一柳岸，获得许可后才开：“你确定要听？那你们先拉钩承诺不会因为这个吵架。”

        “哦，好吧。”还带了遗憾，柳岸将手摊在桌上，怜惜地摸摸指甲，当作最后的告别。

        等陈可悦忙完，何以观也差不多给柳岸的指甲卸净，她们围成一圈闲聊。神在柳岸和周棉清之间打转，陈可悦打趣：“柳提过你好几回呢，虽然没说名字，但我们都在想到底是何方神圣能让柳岸都丢了魂。”

        “真的不用！”周棉清连连摆手，似乎意识到自己太过，了语气：“我从来没过，不太习惯这个。”

        柳岸合地勾起来晃晃：“绵绵，好奇害死猫。”

        何以观差没将人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