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谁在猥亵谁啊!周明瑞有些崩溃,也有生气了。
哪个男人会抛弃这么好看的女朋友啊!周明瑞酸溜溜地想着,对着桌上的啤酒箱示意:“没关系,我自己也喝不完。只是你一个人来喝酒,还是要小心一。”
女人拎着瓶,一接一灌着酒。周明瑞想让她少喝一,却被反过来劝了酒。被那对专注的,仿佛中只有一个人的丽绿眸看着,他糊里糊涂地就把酒喝去了。
女人歪看着他,嫣然一笑:“我没带手机,但是带了份证和钱。”
周明瑞憋着一气,带着女人直冲最近的酒店。
他
女人在他的耳边轻轻呵一气:“这么多年,他一直和我保持距离,好像和我靠太近会怎么样。我不好吗?我不漂亮吗?他为什么不想要我?”
周明瑞被吓着了。“你当然好看了。”他把女人从座位上拉起来。“你不能再喝了。家里有人吗?或者我送你回去?”
怪不得都是喝醉酒以后和人打架。周明瑞想着,对着神的女人说:“太晚了,你家里有人吗?给他们打个电话来接你吧。”
他劝女人早回家是好意。以她现在这个状态在街上待着,如果碰见的不是他这种守法公民,什么事都可能发生。
女人晃晃悠悠站起来,一歪就靠上了扶着她的男人,丰腴的脯压在周明瑞的手臂上:“我很好看,你喜吗?想要吗?”
大龄单狗没有见过这场面,僵在原地一动也不敢动,生怕碰到了不该碰的东西。那个被挤压在他们中间的圆粒的,在他的觉中像灯光烧烤摊老板的脑门一样鲜明。
他就不信离开了人来人往的大街这家伙还敢这么放肆!
周明瑞觉自己快要炸开了。他摸自己的手机,想请绿睛的警察把这个失散多年异父异母的亲妹妹接走,想来正直的人民公仆应该能够抵抗女的狂轰滥炸。
谁料人一把握住了他的手:“如果你叫了别人来,”她幽幽地说,“我就说你猥亵我,摸我的。”
电梯门打开,周明瑞扶着女人跌跌撞撞地了走廊。
“你喝多了。”他斩钉截铁地了结论,穷尽毕生自制力将醉酒女人从上摘来。“你的手机呢?我给你朋友打电话。”
一箱酒不知不觉就被他们喝掉了。周明瑞了气,觉得自己的脑袋有发沉,上却起了躁动的意,血呼啸着从的血中过。
女人抬起,碧绿的眸好像蒙上了雾,迷蒙地看着他:“我好看吗?”
“抱歉。”女人对他微微一笑,那是个忧郁的、心事重重的笑容。“我的,我的恋人。他和我……分手了。我有些,有些心不好,想找人喝一杯。”
女人了一个激的笑容,手上熟练地开了一瓶。周明瑞觉得在烧烤摊安一个失恋的陌生人有奇怪,转念又觉得在烧烤摊没什么不可能发生的。
说。女人的声音略有些低沉沙哑,细听很有韵味,让人不由自主地心平静来。
她她她她她,她没有穿衣!
万一被彪形大汉拖旁边没有监控的小巷里呢?万一被路边面包车上的人捂住嘴拖上去了呢?万一被不怀好意的人骗走卖去偏远山村,或者直接关什么犯罪团伙呢?靠在街边被走过路过的小混混动手动脚呢?
不把同行男人的份证留个底,真了事你去报案都没法指认嫌疑人!他敢打赌明天这醉鬼连带自己开房的人长什么样都记不清!
前台开房时这人居然还记得主动去刷份证,嘴上还逞说是她自己要开房,用不着周明瑞掏钱,生生把他气笑了。
我不知他想不想要你,但这里你再贴着我就要事了!姑娘渣男不值得啊你醒一醒!周明瑞在心怒吼。
周明瑞脑一片空白,血不听使唤地涌向了腰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