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环境不挑剔,生长速度快,钓鱼经常会钓上来。不过就像秋说的,这种鱼并不好吃,大多数时候它都是作为观赏鱼存在的,也有极少数的虫喜用它炖汤。
……
“我真没想到森林里居然有木耳!我摘了好大一篮让泰勒叔叔,泰勒叔叔告诉我这个不好吃。木耳怎么会不好吃呢?我问有没有毒,他说没有。没有毒就尝尝嘛!反正又不会死!他只好给我炒了一小盘。我的天我的爷,我的袜我的鞋,我的三姑六舅爷!这木耳是酸的!和柠檬比都不差啥了!果然果然,听人劝吃饱饭,怪不得泰勒叔叔不。次他说不能吃的我一都不吃!”
通篇叹号,字迹都比其他的要重,他都能想象来秋一边被酸的愁眉苦脸一边愤愤的在日记本上大倒苦的可样,他不自禁的笑了声。
他渐渐看了迷,平日从没想过的秋新奇的一面生动的展现在他面前,一个对一切东西都抱有烈好奇心,但经常会犯懒,偶尔也会小错的可小姑娘,正在他旁边挽着他的胳膊叽叽喳喳。
其中,他时不时会看到有关于几只雄虫的容,现频率最多的就是伊诺和以利亚。他们一个在第二医院当院长,一个在第一军校任课,两个都距离蜜尔维嘉庄园不远,开飞行也就是一个小时左右的路程。
但让他惊讶的是,除了伊诺和以利亚以外,现频率最的竟然是他自己。在他不在的时候,秋有时候会想起他,然后很随意的写几句和他有关的话。
“我又了一次多罗慕斯,还是照上一次的法,来以后我尝了一,倒掉。我是照浆果原浆为基地的法的多罗慕斯,当时芒果慕斯的时候很成功,但是多罗慕斯的时候失败了。最后我发现,多罗加上吉利丁会变苦,所以多罗基本上作为夹心或者端装饰现。这个慕斯很难吃,但是上一次我给西尔的时候他居然一声不吭的吃完了。虽然伴侣无条件听从虫母的命令是正常的事……好叭我觉得有不正常,我还是希望他能向我表达他的想法。这个慕斯真的,狗都不吃。”
“这件衣服真的很适合西尔穿,但是我想象不到他穿的样,而且我觉得如果我制命令他穿给我看,他大概会像被街混混迫的良家妇女一样羞愤死。这衣服真的,设计它的人是个绝世天才,能在浑上一丝不漏的况张力拉满,又保守又诱惑的,勾引死我了!等吧,先买回来偷偷藏着,等到什么时候有机会让他穿,万一哪一天他脑不清楚了呢?”
直到日记快到中,只剩两三篇的时候,他忽而双目瞪圆,不可置信的坐了起来,将日记本捧起来凑近了反反复复的看。字没动,翻页再翻回来还不动,合上再打开,字还是没变。
不是错觉。
这篇日记比其他日记长很多,几乎写满了正反两页,句并不像其他句那样畅,断断续续的,中间时不时夹杂着晕开的墨团,显示着主人的纠结与犹豫不决。
“我昨天晚上了梦,今天早上一醒来就忍不住写来了。我昨天晚上梦见西尔向我求……真让人难以置信,他就穿着他平时惯常在家里穿的那套家居服,但底什么也没穿,连都没有。他请求我上他……我大概真的疯球了,西尔怎么会让我上他呢?梦就真的一逻辑没有啊?我总不能是刚和伊诺上了床就迫不及待的想对其他人手了?我真的是个禽兽?
“前天,伊诺的发期结束,我和他在床上了三天,但他没来我也没去。我真的很想试一试,雄虫的里面有前列,市面上也有售卖佩式假虫,我之前看的小说里也经常有虫母佩假虫雄虫里的剧,这证明我的想法是可行的。但问题在于,首先,我要购买相关的东西,其次,我要获得他们的许可,已经被发期折磨的神志不清的况不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