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方法非常有用,不断被挤压的袋和前列向他反馈连绵不断且越发烈的快,快不断积累,他仿佛置在空中,一向巅峰飞去――
这三天并不好过。
尤其是那些胶注他的时。
因为他穿着特质的惩罚服,有别于一般工虫,因此也受到了特殊“关照”。
他走不快。
值得一提的是,因为膀胱的挤压,他不仅无法排,同样也无法,因此也无法达到真正的。
但瑞德并不想如他所愿,只在后了一个小小的就让他去了。
被膀胱过分挤压的前列无法容纳,远测无法运输,哪怕有再多的快,他也无法真正。
还差一!
膀胱就像是装满的袋,他每走一步,就要前后晃动一番,挤压一袋和前列。
艾尔面恐惧的看着那长尖端对准了他的。瑞德到底没的太过,提前了,但是在从没经受过这样对待的艾尔上,哪怕是了也足以让他到万分痛苦。
艾尔已经快要疯了,他已经不上过大的动作是否会损伤虫卵,他只想要。
直到洛尔肯从后抱住了艾尔,他才有气无力的抬看他。
快在折磨他。
第三天,艾尔就无法忍受这种折磨了。
他多么希望此刻后里也被好好的惩罚一番,最好放去一个又大又的东西……
一天三顿饭,早晚都多一份豆浆之类的,中午多一份汤,就连上课老师也会因为“恤他受到惩罚力消耗太大”而为他倒上一杯。
在每天饮量近乎翻倍的况,他产量大了许多,才三天而已,肚就像几乎要生产的工虫一样的隆起。
后的也是如此,隔靴搔一般,又不能完全填补自己的空虚,又比完全的空虚好那么一丝。
艾尔上全的禁锢都已经被打开,他目光迷离的抚摸着自己隆起的肚,颤颤巍巍的起,扶着墙慢慢离开了惩罚室。
已经目光失焦的艾尔并没注意到在床咿呀作响时轻微的咔哒开门声,或许他注意到了,不过已经没力去。
这才是最折磨虫的地方。
他跪坐在地上,将肚抵在床边,发了狠的用耸的肚不断的撞击着床沿。
往后一周,他都在这种痛苦与刺激并存的况度过。
冰冰凉凉的胶在后很快的凝结起来,像是果冻一样的在他的膀胱里晃动。膀胱中从来没有一次储存过两千毫升的,此刻鼓鼓涨涨的几乎要炸开。
他现在甚至不敢平躺在床上了,走路也只能抱着肚慢慢的挪动。
床被他的肚撞得吱呀作响。
后的瑞德说过不能取来,他也没那个胆违背瑞德的命令,只好在用肚撞击着床沿时,每撞一,便狠狠地向坐一,试图用这个方式来让自己快乐一些。
偏偏这让他的刺激连绵不绝又不够烈,他既希望刺激弱一些让自己可以好好走路,又希望刺激一些给自己一个痛快。
这是一件看起来就非常不妙的东西。
更要命的是,膀胱端连接的是前列,过度膨胀的膀胱在挤压袋的同时还挤压着前列,这两又都是工虫上到碰一碰就要的地方,因而他在痛苦不已的同时,虫的翘起,后也变得湿。
注的针筒以及活都和普通医院用的注相差不大,只是型号大了很多,容积在五六百毫升。它真正不同的地方是前面的针,针被替换成了透明的长,而且长非常,几乎和他的小指差不多。
就差一!
差一。
“这些东西用起来真麻烦,但是效果却非常好,而且对也没什么伤害――基本上没有。这些胶是新研发的,在和结合之后会变成果冻状的固,神奇的是,这些胶就像海绵一样可以源源不断的纳,至少在目前的检测中,它纳自重五倍的。这里准备了两千毫升,足够你未来一周的量了。”
“一个星期后,我会为您取这些胶的。”瑞德微笑着说。
瑞德正忙着将乳白的针筒中,那些看着非常粘稠,或许称为胶更合适。这些胶的粘稠让这项工作变得非常麻烦,因而瑞德一边一边还有心和他介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