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司雨柔被夹疼了。
而司雨柔偏又在此时用手抚他的,手法极其娴熟,几他就从变到半,亲吻时的息也带了些不可言说的尾音。
她吻技太好,迟言被亲得晕乎乎的,一边还在疼,另一边却被她的温柔抚得觉不到疼痛。
迟言偏过不肯再说话。司雨柔见状,抬起他一条压到耳侧,另一只手快速动着他的,在他疯狂。
“……太疼了,不要了,别摸了,求你……太刺激了……”
她愣了一,随即停了动作:“怎么还哭了,疼了不告诉我……”
司雨柔拿了纸巾,把迟言的脸净,躺在他侧。见他不应期恢复得差不多了,说:“我累了,一会把我骑来,今晚就放过你。”
迟言又疼又,两种状态几乎都达到了极致。他不知自己胡言乱语在说些什么,只觉得自己脑中白光一闪,好像在尖叫,后的痛消失了,有什么东西灌了自己的,前段的好像不属于自己,湿的滴在了自己的脸上,睛上,嘴边……
他躺在床上好一会才反应过来,脸上是他自己的,他被了。
司雨柔有些不耐地拍了一他的屁:“放松。”
alpha的并不像omega一样适合交,没有有层层媚肉,也不会紧张时还着不放,不让人去。
“唔……”迟言短促的痛呼被床垫堵住,瞬间极度收缩。
司雨柔停了一瞬,而后动作更加激烈。她笑着去咬迟言的巴,混地说:“还带,再骂一句。”
司雨柔叹了气,动作不再像之前一样激烈,俯跟他接吻。
但司雨柔见他不说话,脸还埋在被里,觉到一些不对,伸手去掰他的脸,却摸了一手湿。
迟言听到声音,立刻迫自己放松来。司雨柔了两把他的屁,扯着他手腕的绳结动作起来,骑一般他。
秋夜里天气转凉,她拢了衣服,抬起脚贴着迟言的小蹭着,说:“起风了,去吧。”
,好疼。
太丢脸了,在床上被疼哭了。
再逗他,心想席三这张骗人的嘴,借都不挑个好的,这也能叫脾气不好,简直乖得不行。
司雨柔拿起绳,手指在迟言的肤上游走,用绳在他上打一个个结,从修长的颈项穿到前,沿着肌上的轮廓缠绕,让整个突。接着游走到背后,两绳索锁住屁,袋也被紧紧箍住,还在上绕了一圈,像吊带袜的带。最后从鼠蹊绕后,把他两手固定在后。
她刚一门便关了灯,只留四周暗黄便一红调的灯光,暧昧溢了满屋。
他的刚刚起,便被后面激烈的动作疼到半,而后又在手指的刺激再度站立。迟言脸涨红,想挡住睛,手臂又被绑住。在司雨柔几次激烈的动作,他终于忍不住,咬着牙吐一个字。
司雨柔喜alpha,更多是心理上的快,就像现在,明明了却不想喊来,抵抗之后还是会被服的样。
即便迟言以专业的光看,也不得不承认司雨柔绳艺很好。
他一边被疼痛占据心智,一边又要控制自己放松,连什么时候了泪都不知。
“。”
迟言对疼痛的度极,现在除了疼什么都觉不到。
他觉不到疼痛,却有很的被束缚。他不是sub,在捆绑里得不到快,甚至有些被压迫的反,但在司雨柔赤的目光,他还是觉到了羞耻,把转向一旁。
他心里想骂人,但只能死死咬住唇忍着。
司雨柔本意是想把整个都绑起来,但觉得单绑的视觉冲击更烈,决定留着次玩,所以只绑了。
怎么会有这么恶劣的人,迟言想。疼和温柔的抚同时现在上,对sub来说是天堂,对迟言来说却是难耐的折磨。
她扯着迟言的把人翻了个,甚至没来。迟言拼命侧过脸,不想让她看。
司雨柔没有让他展示太久,他很快就被趴着在床上,双大开,屁抬起,湿的暴在司雨柔前。这个姿势对他来说最好的地方在于,他不会看到司雨柔的表,也可以把自己的脸藏在被里。
迟言的屁慢慢松弛,她手指活动的范围也渐渐扩大,她增加到三指,摸了几觉差不多了,便扶着直接冲撞去,整没。
偏偏这时候司雨柔从他后背一路吻上去,在他耳边:“怎么不声?叫床不会吗?你的sub都是这么挨的?”
什么冰麻了就不疼了,都是骗人的,他甚至觉得都丝毫没有用。
“啊……啊……哈啊!”
而在他被翻压到床上后,司雨柔中的狠戾也彻底释放来。她没前戏,两手指连没,迟言顿时收紧了肌肉,发一声闷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