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单上门服务。
这回去到个公寓小平层,时念敲了敲hu主家的门,没有人应。又敲了敲,里面的人好像才听见,用沙哑低沉的声音说了句来了。
随即面前的红漆木门吱呀一声打开,扑面而来的是一gu相当nong1烈的油画松香shui味儿,画画的人大概用的是优质gao纯度绘画用松节油,很香,但只是nong1烈,并不刺鼻。
门后的男人很gao,五官端正,但似乎不怎么打理自己,发丝凌乱好像很久没有剪了长长地披在后tou扎起一个低ma尾,胡茬也冒chu了不少,yan底的黑yan圈让男人看着有些颓废,衣服松松垮垮地穿在shen上,pei着大ku衩和人字拖,脸上和手上甚至还有颜料。
“你哪位?有什么事。”
“是楚涵深先生吗,我是您预约的上门an摩服务。”
“jin来吧。”
时念走jin门,ru目的便是客厅,大片的落地窗对着外面的山tou和绵延的矮房,落地窗旁散落了一堆被男人废弃的稿纸,旁边画架上是一幅画了一半的风景油画,旁边放着一罐亚麻仁油。
落地窗旁的箱zi里摞了一堆绘画作品,沙发上随意散落着各种各样的专业书。pei合男人这不修边幅满shen颜料的模样,可见主人对画的痴迷。
“你先等我会儿,我画完这小bu分。”
楚涵深关上门看都没看时念一yan回tou就坐在油画前继续捣鼓他的颜料,时念也不吭声,默默地在沙发上收拾chu了一个区域坐着观赏男人作画。
将整幅画的大关系与明暗细化完,男人似乎才想起屋里其实还有个人,把画笔放xia,伸手rou了rou自己的眉心,转tou看向坐在沙发上安静看他画画的时念。
“呃,需要我zuo什么。”前两天亲jie来看他,一jin门就是他的邋遢模样,担心他这一辈zi只能把油画娶回家,bi1迫他dian了个上门an摩服务捯饬一xia自己,这一dian,就是个全套护理。
“我先帮您洗tou刮胡zi吧您找个椅zi坐着就好,只是到时候可能需要您移步洗手间冲泡沫。”
“好。”楚涵深找chu来个办公椅在落地窗前一坐,时念从箱zi里拿chumao巾saijin男人的衣领,挤上一些洗发lou边滋shui边抚上男人的发丝。洗发lou和shui的量掌握得非常jing1准,细密的泡泡在男人的发间蔓延开来却没有一丝滴落在地。
带着泡沫抚上男人的touding,五指分开用指肚搓rou发gen,不时用指骨刮过tou颅的xue位,放松的tou颅顺着ding上指bu的动作一齐晃动,男人闭yan享受着,羽睫微颤。
手bu前移,在男人发际线chu1的pi肤zuo着提拉anrou,yanbu肌肉随之上提,紧闭的眸zi被带着扯开一条nai白的feng隙又随着提拉动作的移动紧紧闭上。
指尖chajin男人的长发里往xia一拨,带着泡沫的柔顺发丝顺着手指分开又黏合。
tou发洗得差不多,时念让楚涵深去卫生间洗掉泡沫,男人听到立即睁yan,翘着的二郎tui放xia,起shen带着时念前往卫生间。
男人曲起手撑着洗手池,把tou颅低xia,后颈的脊骨随之突起,任由时念冲着tou上的泡沫。
tou上的泡沫被shuiliu尽数冲xia,沾到洗手池里又被shuiliu冲jinxiashuidao,满池的黑发都散发着洗发shui的味dao,刚刚被松节油气味盖过的茉莉花清香萦绕在楚涵深kou鼻间,闻惯了松节油气味的他也不禁贪恋起这gu芳香。
时念的指肚已经在男人的后脑殷勤工作,shuiliu在发间liu淌的ganchu2让男人不自觉地深呼xi,发间清shuang的香气蹿ru鼻间,包裹住他的心尖。
楚涵深在恍惚间不知过了多久,终于时念和他说好了并用mao巾将他的tou发包好。
楚涵深站起来,走chu卫生间坐回办公椅,时念掏chu个chui风机,cha上电边chuigan1tou发边用梳zi梳顺。
chui风机在楚涵深脑袋不远chu1呼呼作响,是偏静音的那种,并不刺耳吵人,玉梳栉齿所带的圆huaan摩tou以一个合适的力度碾压着男人的toupi,像是灵魂提取qi一般,每一次的碾压都让楚涵深shuang得忍不住翻白yan,温re的风又在轻拂着发丝蹭过脸颊。
chui风机产生的白噪音和toupian摩的舒shuang不禁让人打瞌睡,紧闭yan眸xia的瞳仁隐隐有上翻的趋势,连呼xi都缓慢了xia来。
素手托起男人的发尾,被彻底清洗后的齐肩长发顺hua地从指尖溜走,将男人的tou发彻底chuigan1,关上chui风机。
白噪音的消失似乎让男人止住了令瞳仁上翻的瞌睡,楚涵深的眸zi顿了顿随即睁开,yan底恢复清明。
时念双手抚上男人的肩膀“接xia来需要您躺着,您可以躺在沙发或者床上。”
“沙发吧。”男人起shen稳步走向旁边的矮背沙发,脱xia人字拖平躺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