莱茵斯特没再往说。
“唔唔……好聪明……再去一……”
唇齿相依之时,他轻轻地呢喃她的名字。
肚里还有好些卵要生,这样的他还要味不知多少次,莱茵斯特向往这种濒临失控的快,可又怕自己真的被连续的折磨到崩坏,于是他决定转移注意力。
一整套动作一气呵成,而莱茵斯特的目光却紧紧盯着尤拉的睛,带着坦然的暗示与邀请。
尤拉一手被莱茵斯特拉着,只用一只手撑着床铺,很难保持平衡,她第一次尝试这种姿势,动作十分迟缓。
“手扶着肚。”
莱茵斯特微微探,带着某种隐秘的担忧,似乎要从尤拉那里汲取什么一般,切地吻上了对方的唇。
他双张得很开,大肌肉绷紧,能明显看肌肉的轮廓,也正因这个动作,将隐秘的完全暴在她的目光,阴被他玩得一片稠的艳红,湿淋淋地反光,又因为产里还未分娩的卵折磨得一一的,尤为可怜。
熬过更加猛烈的快,莱茵斯特有些脱力地靠在床的垫上,肚来,目光带着笑意,玩味地与尤拉对视。
他伸手,顺着腹底摸到立着,又不争气地得不行的阴,燥修长的指尖探小翻搅一圈,用还沾染着湿淋淋的淫的手指套着,随意拨了两。
该死,莱茵斯特段位太,她的又被挑起来了。
“什么?”
“我肚里……呃……装满了你的东西呢,尤拉。”
尤拉的目光早已被他的一双饱的桃花死死勾住了。
莱茵斯特仰靠在床,半靠半躺着袒在她前。
“又想要了吗?”
回忆起刚刚的产卵,他又有些兴奋,又有些本能地恐惧。
刚刚被使用过,还不断传递着酥麻的花心听了这话猛得搐了一。尤拉的呼跟着一窒,随后后知后觉地发现花不受控制地发,肌肉不由得绷紧,大紧紧合拢在一起。
尤拉只开了一半的灯光,此时的灯光随着他不自觉的腰,跟随着的律动在前晃动,形成了有些模糊的光晕。
莱茵斯特没有忽略她的小动作,他中漫上淡淡的笑意,刚想继续调笑一句,但紧接着产中的卵过的觉却让他浑一僵,第一颗卵的诞生让他的产变得愈加松,后续的卵降的速度也快了些,给他带来的快也更加难捱。
“想要的话,上来自己动。”
他能觉到尤拉的手抵在肚上的痛,那是一种比以往卵在肚里乱动更为绵长和磨人的钝痛,但这种痛苦将他从产近乎把所有意志力都吞噬掉的度和快中剥离开来,让他能将注意力再次放到对面的人――尤拉上来。
“尤拉……”
莱茵斯特半眯着,间溢沙哑的息,一只手拉着尤拉的手一起反复动肚里的卵,另一只手扶着尤拉的腰,引导她慢慢向坐。
这话几乎让尤拉的大脑过载,她的人还没反应过来,已经先一步了反应。
“不愧是魅,想要喂饱你,比想象中还要困难一。”
尤拉觉得发,很少见地有些燥意,她默默咽了一,将睡裙裙摆撩到,张开,避开他的肚,试探着半跪在了莱茵斯特上,大侧的肉碰到了他的阴。
莱茵斯特没声促她,他盯着尤拉的脸,目光上上扫视了四五遍,又转到的天花板。
产,莱茵斯特难耐地腰,将肚更深地送尤拉的手中,目光灼灼地盯着她的睛。
一双媚天成的狐狸,线条锋利的颌线连接着隐约可见青筋的细长脖颈,结也展在她微微一俯便能住的位置。锁骨很深,肤呈现矜贵又病态的苍白。而最为显的便是那坠成滴形,一直在猛烈动着的肚,他似乎也被惊扰,一只手着动得最猛烈的地方用力。而另一只手则沾满了他自己的淫,将涨得青筋暴起的肉棒涂抹得湿淋淋的,还在一耸一耸地。
尤拉顿时不敢用力,整个人都僵在原地不敢动,愣了几秒,才小心翼翼地用了力扶着莱茵斯特的肚,见他并未难受的表,才慢慢动了动。
莱茵斯特将她的另一只手拉到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