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个男人怎么样?找你上次在酒吧和他抱一起的那个男人你怎么样?”
那话里竟然也是有痛和恨这样激烈的绪的,好像她还在乎一样,莫远听来那隐藏的不甘和怨,只觉得心都疼得麻木。
他卑微地恳求:“不要男人,只要主人,只想要主人,手指、……只要主人开心,什么都可以。”
“是吗?用假鸡巴你,你也可以吗?”
“可以……小狗可以……”
黎心月,她从另一个箱里拿过准备好的东西――那是一个通透明的大的假阳,底还连接着三指宽的束带。
“可惜我现在对你没兴趣。”
黎心月把假阳抵到莫远的唇角,“不过既然你这么想要,那就好好着它,好好,嘴也是一样的,你说呢?”
莫远的手指死死抓着床单,他忍着黎心月凌迟一样的神,乖顺地张开了红的唇。
“……都听您的。”
巨大的鸡巴就这么被了来,鸽大小的端一路到他的咙,莫远忍着呛咳呕吐的望,尽力放松咙。
黎心月揪着莫远的发让他抬起,然后把连着的束带扣在他的脑后,束带就这么被牢牢固定在了莫远的脑袋上。
莫远的嘴巴被假阳得满满的,堵不住的不停地往,闷哼声团在他的咙深,刺激的生理泪淌来,湿了床单。
“远远既然总是不住自己的鸡巴,让主人帮你好了。”
代表过往温回忆的称忽然又从黎心月中说了来,莫远睁大睛,然后看到他的主人拿了消毒棉球和形状怪异的一细棒。
莫远隐约知了什么,他真的害怕起来,但双脚被束带大力撑开,双手也被黎心月捞过去绑在了一块,他就像实验台上的青蛙,除了接受,没有任何其余选择。
“呜……”
黎心月把莫远的没有一发的鸡巴抓起来,消毒的棉球上它端的孔,这小东西像是知害怕一样,此刻已经完全垂了去。
黎心月意味不明地轻笑,灵活的指动它的,“莫远,你最好想办法起来,不然只会更痛苦。”
细棒也被棉球仔细过,上面均匀分布着大大小小的球状凸起,两端都被打磨了圆的弧度,但相比起莫远脆弱的,还是太过尖锐。
黎心月开莫远孔周边的褶皱,细棒端的小球就这么直直地探了去。
“呜!……”
莫远的哀叫声被牢牢堵在了中!
他想往后退,但手脚被束缚着逃不开,想尖叫来发痛苦,但徒劳地张大嘴巴,却连息都费劲,氧气被迅速空,莫远前一阵黑暗,意识都开始昏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