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丝汗来,他也不知自己是想发什么疯。
“当……真?”胡云儿很有些疑惑,但孕夫为大,她也不打算过多反驳,嘴上应承,但终究手上动作更轻。
“云娘,我……呼――”翟鹭声音已经有些,说话气息不稳,他真的开始难受了。
“我吧,云娘,我是个货,只想要你我。”
“鹭!”胡云儿还要继续“教训”翟鹭不要这么胡乱轻贱自己,却被翟鹭一堵住了嘴,疯狂索吻。胡云儿只得作罢,合着他吻起来,也隐隐开始燥。
良久,胡云儿还是钳制住了翟鹭乱摸的双手,突然俯去,住了他的孽。
“唔啊――”翟鹭咙里溢一阵舒畅的呻,他捂住自己的嘴,角泪。“不要,云娘,那儿脏,太脏了,我很脏,云娘。”
胡云儿心中生气,猛地一,引得翟鹭一阵发麻,呻声破碎。“鹭一儿也不脏,浑都是宝贝。”胡云儿抬的间隙,故意咂摸了嘴,转而去吻翟鹭,“你尝尝,你自己的味。”
“呜――云娘。”翟鹭摇,又是哭又是闹,“你用手吧,云娘,求你,太脏了,太脏。”
胡云儿不明白今夜翟鹭为何如此纠缠,却又如此别扭,但想想他素日诗书传家,温文尔雅,便只当他是一时迷无措,净在那儿胡言乱语。
这个胡云儿知要怎么治。
该脱就脱。
胡云儿狠心,轻揪了揪翟鹭的脸,嗔:“鹭今日很不不听话,当罚。”这话说完,胡云儿便再度住翟鹭的孽,变着法儿地模拟交合动作,灵活吞吐。只是这来真的,她自己的也是泥泞不堪,湿哒哒淋了一床。
不知过了多久,翟鹭了几回,他浑在床,只顾小声啜泣。
胡云儿叹气,不明白今日这别扭的小郎君怎么回事,方才涨之时,呻不断,听着也很是得趣有快。本以为他的孽来,也算是得到了疏解,却不曾想,他整个人又紧紧贴上自己的腰腹,要自己跟他行纳礼。
胡云儿自是拒绝:“胡闹,鹭,你有孕在,不能荒唐。”
“书上都说过了三个月胎便稳了,云娘,你是不是嫌我脏。”
“鹭!我何时对你说过那些字,书上那都是……”胡云儿长叹一声,“那是迎合着市面上观众需求写的,胡乱写的,如何当得真?你想要发,便用手帮你来就好,怎的还不惜,要纳承?”
胡云儿一气说了许多,翟鹭却将偏一边,闭不知听去了没。
“云娘,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翟鹭睁,双目通红。
胡云儿了声音,忙给他轻轻泪:“怎的又哭了,哭多了对不好,别哭了,鹭,我心疼。”
翟鹭听了这话,哭的一发不可收拾。
他一翻,将沉甸甸的肚压到胡云儿上。后者见他这个姿势,一不敢再动弹,“鹭,来,夜深了,别再胡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