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霍思临又顺理成章的住了田然的卧室里。
“嗯,确实,那还麻烦你给我留一了。”
田然其实不怎么喝酒,或者说她长这么大也没喝过几次。
他倒是惬意,修长的手指抚摸过罐,拇指摩挲着瓶,顺着他的动作望去,是低度数的鸡尾酒。
“来的时候顺手带的。”霍思临伸手把鸡尾酒往田然那边递,“尝尝。”
顿时觉心境舒展,一脸愉悦的猛灌了几。
考结束的那天晚上,田然主动买了一罐啤酒,想试试看自己会不会喝醉。据说酒可以消愁,酒也可以麻木自己的觉,她想忘记那个人,在失去了家庭的避风港后,她要学着自己一个人生活,这一年来前前后后发生了太多的事,她觉自己不再是以前的那个田然了。
霍思临单手拿着罐,中指一勾拉开拉环,咔嚓一声清脆的响声,空气中弥漫着蜜桃的香甜。
田然心中虽有疑虑但也没说什么,两人之前隔了大半张床,看着他一脸惬意的样,田然左手撑在床上支撑着,前倾,努力伸着右手往前够他递过来的酒罐。
“两份。”
已经不晚了,霍思临顺理成章的住在了田然家里。
“就这个吧。”
然而一罐去无事发生,活蹦乱的躺床上睡着了。
啤酒的味她并不喜,小时候在亲戚的聚会上,她曾悄悄尝过几,不酸不甜,有的还有辣咙,怪怪的没有再尝去的望。
“嗯,加鸡烤不要辣”,田然扭向一旁比她两个男人问:“你还有什么想吃的吗。”
夜晚的风微凉,两个大人在路边摊等待着小吃,看着案板上冒着气的煎饼,凉风在两人周围缓缓拂着,时间此刻过得很慢,没有繁杂的琐事,无需言语,就那样十指紧扣,受着对方里的温度。
被不够两个人盖,田然从杂间又抱来了一床被,回到屋里的时候,霍思临正盘坐在床上,手里把着不知哪里来的酒,花花绿绿三四瓶,规整的在他面前摆列成一排。
手一直被她牵着,握的有僵,霍思临缓缓动了动手指,舒舒贴贴的与她十指相扣。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空的罐被扁散落在床边,田然坐在床尾,以膝盖为支撑,左手撑着脸颊,右手懒散的惦着最后一罐啤酒。
霍思临没忍住笑声,田然嘴,“我,我猜你一个吃不饱。”
连她自己都想不清楚为什么要对他言听计从,她讨厌自己这个样……可是又乐在其中。
“你哪里整的这东西?”田然把繁重的被放在床边,站在床的另一旁叉腰息着问。
田然就着拉环浅浅抿了一,居然有好喝,像是桃味汽一般,带着的酒味。
天气有冷,霍思临看着她在昏黄路灯全神贯注的盯着摊饼,睛眨巴眨巴,像只乖乖等待开饭的小狗,嘴巴埋风衣的领里面,时不时向外呼气。
霍思临看着她脸颊泛起淡淡红晕,微微歪着脑袋,刘海遮盖住了些许视线,傻乎乎的冲他笑着。
如果是其他人递过来酒让她喝,她大抵是会狠狠拒绝的,不光是安全问题,还有的是对陌生事的恐惧,不过如今给她递酒的是霍思临。
接过酒罐,握着被他的地方,冰凉的罐中央残留着余温。
田然自己独居,离市中心医院不远租的房,两室一厅,另一房间恰好用来堆放杂了。现在收拾已来不及,况且好久没有住人,那里面打扫灰尘没有半天也是完不成的。
,慢悠悠::“还是那样啊,唉到我这个年纪,能够这样每天摊着饼,也总比回去整天闷在家里好多了哦,今天还是老三样?”
她向来不会拒绝他的。
她想,一次要多买几瓶,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反锁着房门,她可不想让别人看见自己醉醺醺的样,最好录个像,她可以看看喝醉了的自己到底是什么样的。
空气沉寂了几秒,田然慢悠悠的起,手撑着朝他爬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