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勾着张哲瀚的膝窝向两侧分开,硕的长驱直,大开大合地碾过花心,震天响的肉拍击声让张哲瀚听不清自己的呻。
腔被捣得太深,张哲瀚昂着脖颈半张着唇,却什么都没叫来,指尖嵌龚俊肩膀的肉,躯随着颠的节奏往上缩,布满薄汗的乳肉一晃一晃的,汗汇聚成滴心。
“……唔,好重,酸……”
“……轻嘛……”
龚俊停了动作,逗着刮了他的鼻尖,打趣般抱怨:“气。”
他梳开张哲瀚汗湿的额发,放轻了语调:“……用你最喜的姿势,好不好?待会我们再去看烟花。”
张哲瀚咬着唇,没说好,也没说不好,只是把松开的卫衣摆卷好,双臂撑在后,神直勾勾地盯着他。
龚俊扶着他膝窝的两只手掌顺着汗津津的腰腹向上,拢住乳肉不急不缓地,指尖打着圈靠近,然后准确地揪起赭红的乳晕拉扯,用力一,微的花唇被带着又绽开,心的黏被搅打成白的泡沫,混合着的,咕啾咕啾地响。
他的鼻腔发意义不明的哼声,息又甜又,因为打开了太长时间有些酸胀,他却没有理会,踩在桌沿的足尖反而往两侧挪了挪,努力让那阴得更深。的一小一小地,接连不断,又被拍击得四飞溅,打湿了龚俊面前的衬衣。
“……小都开了。”
龚俊的气息也不稳,额角全是汗,阴湿漉漉的,来时“啵”了一声,还被湿肉挽留地嘬。他抵在敞开的靡红磨了磨,又重新了去。
张哲瀚急着住的卫衣摆,手指胡乱着乳肉,把乳首往龚俊手里送:“……唔,老公……”
他着膛,被掐着乳尖挨。层层齿痕圈住肉可见的鼓凸乳晕,弹立的乳首翘得老,都被拧得充血淫靡,那人拽得愈重,的阴就得愈深,连带着提起的乳肉颤颤,被送上今晚第三次无声无息的。
的近乎透明,淅淅沥沥的冲开泥泞的交合,他颤抖着腰,湿红胀的花直往阴上撞,肉不留面地痉挛绞,夹得龚俊发麻,痛痛快快地在了里。退时还牵几黏连的银丝,猩红层叠的肉襞瑟缩两,白浊便从撑成圆形的里往外淌,一时半会还合不拢,挂在殷红外翻的花唇上要落不落。
两人都了一汗。
张哲瀚的指尖都是麻的,疲力尽地斜靠在桌上平缓呼。的余韵还未消散,他依旧面红,环顾一圈旁狼藉,餍足地了两唇。过度使用的一张一合地吐着稠的,湿答答的,他用指腹勾起心滴落的白浊,打着圈在烂熟发的花上抹匀,偶然碾过阴,又忍不住颤着腰腹。
他本来懒洋洋得不想动弹,可一看到墙上钟表已经指向十一二十分,就扶着腰去捡地上的运动,说什么都要赶上第一场烟花。匆匆收拾了凌乱的品,换了衣服,张哲瀚用冷洗了把脸,尽量让自己被亲的嘴唇看起来不那么明显,急急忙忙就要门。
他们在楼梯撞见了刚觅归来的陈歌和他男朋友。
“哎呀,还好你没去,你都不知外有多少人,真的是人挤人挤人,排队简直要了我半条老命……快快,快来天台,要是再多吃一样东西我们都赶不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