霜的油,黏黏糊糊地飘龚俊的耳朵里:“……要不要嘛。”
龚俊只把手机放在一旁,动也不动,只逗他:“你不是要游泳吗?”
“游,游完了。”张哲瀚了唇,底被蹭得皱巴巴挂在脚踝上,他抱着并拢的双,心厚的阴阜被挤成一若隐若现的肉,足尖踩在龚俊的膛往,去勾那人的带,生涩的引诱却有种难言的风。
他蕴满汽的睛盯着龚俊,直白得可:“……老公嘛。”
难得遇上此此景,龚俊瞥了一正在录音的手机,心底已经有些飘飘然了,但表面上仍是端着架,没那么急不可耐,也不是一钓就上钩,他弯腰去摸了摸那红的肉:“还没湿透呢。”
看龚俊有所松动,他连忙用膝盖夹住龚俊的腰腹,讨好似的去亲那人的鼻尖:“……摸摸……摸,摸摸就湿了……”
平日里只有痴了才会说胡话的张哲瀚,在混合酒的作用,半是清醒半是迷糊地放开了自己,反弓着腰,把赭红的乳首往龚俊的掌心里送,被龚俊的指腹揪了几,就颤颤巍巍地立了起来,连带着乳晕都鼓了来,一幅任君采撷的姿态,连无人照料的都得。
龚俊握着他圆的乳肉,没收着劲,膛上很快就落满了粉红的指印,乳尖翘成了个小小的山丘,哑声问:“……死了,被摸就这么舒服吗?”
张哲瀚着龚俊的,支支吾吾地回话:“……舒,舒服,老公吃,吃嘛……”
但湿的尖只了一胀的乳尖,就向游移:“等吃,给你再。”
张哲瀚胡乱地应好。
他一直是校篮球队的主力,业余时也没停过锻炼,柔韧不算太差,闻言便乖乖地打开心,花唇正羞涩地张开一个小,明明是天天见,此刻却透着花苞将开未开的腼腆。
龚俊耸的鼻尖碾过充血的阴,细的花唇被他卷腔里嘬,灵巧的往窄红的里钻,舐过那层叠多汁的肉襞,穿梭着往更深探索。张哲瀚猛得抖了两,溢一小冒着气的,将的床单浸成一个深的圆形。
醉鬼掐着嗓直叫,抓着龚俊的发,像是要推开他一般,却又像把他往自己心,息中带了些撒的鼻音:“……快,快……要……”
龚俊随意了湿的嘴角,嗓音低沉,不紧不慢地蛊惑他:“……乖,自己把小掰开,老公就去。”
张哲瀚只迟疑了几息,抱着的双手就试探着分开了阴阜,他的手指伸得太急,没有章法地拨开湿的花唇,红肉颤巍巍地翕张,很快就被狰狞的撑成了薄薄的粉。低就能看见,阴来的时候表面裹了一层,突起的青筋被浸得发亮,带些的肉,又很快被带着一齐了去。
“……好乖。”
龚俊站在床边,自上而地解开灰睡衣的纽扣,随手丢在了床柜上,的掌心摩挲他起伏的腰腹,指腹把细密的汗珠打着圈抹匀,沿着肌肤纹理向上,肆意揪住两粒殷红的乳晕拉扯,又深又重地破开的肉,直至交合发一声极响亮的“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