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停停停!不许脱衣服,自己的也不行!”张哲瀚气吁吁地住他,鼻尖上都浮一层汗珠,“你坐好,不许动,我给你系安全带。现在还没到家,我们还要开三十分钟才能到家,你要乖乖地坐好,安全带不能解开……”
当张哲瀚终于坐在主驾驶位上时,已是了一汗。细数这一晚上的幻经历,他只恨自己的睛不是摄影机,记录这荒唐一幕,再重播给当事人看看,那时候龚俊的表一定很彩。
反正停车场里没人,张哲瀚就任他乱叫。但醉鬼也不是完全痴傻,龚俊三两就解开安全带朝他扑了过来。
“嗯,是。”
就好像对付一只八爪鱼,张哲瀚刚把他的脑袋挪开,指腹就拧着乳首没完,费了大半天把手扯去,指尖就要往腰里探。要真把脱了,估计两个人都走不这间屋了,再说外还有人等着呢,吓得张哲瀚赶紧把他的手往上捞。
张哲瀚把车灯光打开,掀起卫衣,衣摆被卷至,两颗被吃得湿淋淋膨圆的乳,又又凸,乳晕被得通红,膛上的指痕和牙印还没消散。他一手抓着衣服,一手学着龚俊的动作,指间来回捻着的乳首,虎卡着乳。
平时的龚俊有多疏离待人,此刻就有多缠人。
烦就烦吧,闹动静来就不好了。
“从现在开始不准动……只能看,不能动。”
他松开手,卫衣瞬间罩住一切景:“……好好让我开车,到家了让你摸。”
“哥,酒醒了吗?”
“就这样搭着外套,不可以拿掉,不然……你起来太明显了。”
或许是这打一棍又给一
卫衣摆艰难地容纳另一个脑袋,张哲瀚发现的时候,醉鬼正叼着乳首,乳晕上留了一个鲜红的牙印。
好在门外那位侍应生还没离开,多亏了他帮忙,张哲瀚才能在大型地停车场中找到龚俊那辆银灰的宾利,又帮着把醉鬼扶上副驾驶、系好安全带。
听得不耐烦了,龚俊躁动地把领带扯了又扯,大有不顾场合就要乱来的趋势,不想法稳住,这一路上开车估计都不安生。
“看清楚了?不听话是什么奖励都没有的。”
龚俊脸颊上的酡红还未散去,迷迷瞪瞪地盯着他看了一会,问:“老婆,要回家吗?”
“嘶!”
一番折腾来,张哲瀚反而是最累的那个。
龚俊还没走两步,就被一大力扯了回去,带着酒香气的唇在他的唇用力舐着,黏糊糊的吻从嘴角一路蔓延到脖颈。张哲瀚偏躲开亲吻,好不容易能气,一秒,只觉得腹凉飕飕的,膛有隐隐的麻和骤然的刺痛。
张哲瀚吐一红艳艳的尖,指尖沾了些津,被他带着抹在可怜兮兮的乳首上,赭红的肉粒被拉长又搓圆,被指腹揪着往乳晕里碾,但施加的压力一挪开,乳首就重新翘起一个上挑的弧线,晶亮的涎划过殷红的乳晕,坠在端要落不落。
“站直!不可以抱我,也不能摸我。”
在张哲瀚苦婆心地教导,龚俊走洗手间时,恍然中又变成了平日里那个不苟言笑的上位者。
直到龚俊压低了声音说想,张哲瀚立变了脸,连忙把皱巴巴的卫衣拾掇清楚,连哄带骗地将人带了洗手间。
“你记住了啊,了这个门就不能说话了,要乖乖听我的指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