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哲瀚哭过的睛微微泛红,嗓还是哑的,他胡乱抱着枕和被褥,才堪堪撑住酸的,心的两都在接连不断的中被磨得红烂熟,花唇大大咧咧地外翻着,本包裹不住充血鼓凸的阴,合不拢的翕张两,又吐一缕。
“哥,门铃,有人来了……”
“是我。怎么半天都不开门?你们年轻人就是睡懒觉……”衣着朴素的中年女拎着行李就往屋里闯,“妈好不容易来看你一趟,给你带家乡特产。你看看,这屋里的东西都乱放,床铺估计也是乱糟糟的……”
清楚逃不过一顿,张哲瀚讨好似的打开环住龚俊的腰,一幅任君采撷的模样:“哥,我知错了,我次一定不会再犯,你就原谅我一次……我真的不是故意的,要有次,你就把我生活费扣光吧,我晚上再也不门了……”
又不是没上过床,装什么贞节烈夫,反正自己也到了。
张哲瀚几乎要崩溃,他伸手圈住龚俊的套起来,近乎哀求:“……哥,快吧,门外有人等着呢……”
不知哪句话逗乐了龚俊,长驱直的阴放缓了动作。
一场名为惩罚的事持续到了早上七的闹钟被反复掉,门铃响起的时候张哲瀚还趴在床上挨。
张哲瀚的耳朵捕捉到了不同寻常的声音,而且越来越靠近房门,但他现在整个人赤地趴在床上,心黏糊糊的,累得连一手指都动不了,更别说给自己盖上一件蔽的被,要是有人来,肯定一就瞧见他畸形的雌。
他眉中带着隐隐的餍足,只松松穿了件浴袍,前的汗正顺着肌肉线条向淌,问了句“谁”。
但是今天不一样。
门铃响到第十二遍,门终于被龚俊打开了。
快来得猛烈,张哲瀚托着自己被扇的乳肉,耳到膛都是红的,他的足尖蹭在龚俊腰侧,夹紧又放松,后知后觉地去推上的龚俊。
龚俊疾手快地拿起床边的巾往两人的交合一,几乎是瞬间,张哲瀚就控制不住地从花里了三四,腰腹颤抖,在床上小死了一回。
“哎哟,你都不知,你表哥家的那孩,手续要跑华北来才能办,我上回不是跟你说了吗,要来你这儿住个一周……看你这样,早饭是不是都没吃,妈给你叠个被再去早饭,你想吃面条还是粥……”
“快,快拿……要了……”
连带着乳晕都被揪成了艳红,张哲瀚痛得直哆嗦,又不敢躲开,他断断续续地解释:“……哥,嘶,我不是故意的,手机没电关机了……林哥今天被甩了,我们,我们陪他打游戏来着……”
张哲瀚的还着,被龚俊扶了一把才翻,他抱着枕跪伏在床上,自觉塌腰翘,心那光淋漓的来。
“你那生活费还不够我扣的,晚上不门倒可以,说到到。”龚俊压低了嗓音,“每天晚上洗净给哥哥,怎么样?”
“哥哥还多,今晚陪林哥,明晚陪王哥,你是不是忘了谁才是你真正的哥哥?”一番话来,龚俊半气没消,指尖不留面地掐他心那粒尤其的花,“还是欠教训。”
“……不,不怎么样……”
张哲瀚向来想得开,不过是夹着去上课,打球要穿老背心,训练比赛前几日克制些罢了。
张哲瀚也就青懵懂时看过几片,此时阴阜被撞得发麻,花针扎似的疼,簌簌地抖,为了早结束,迫不得已学着片里的对话:“……里,都来……”
糟了。
就在龚妈准备卧室门把的前一秒,龚俊挡在了她面前,语气平淡:“别去了,里有人。”
龚俊本没把他的话听去,自顾自地他的后,非把他空的又几滴透明的来。
“成这样?”龚俊好气又好笑,拍拍他的,“趴好。”
龚俊覆在他上,汗珠随着的动作滴落在他后颈上,温的气息扑过耳垂:“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