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不是想大学住校吗,现在也有两个选择。”龚俊抵着甬尽的腔痛痛快快地,掀起盯着满脸红的张哲瀚,“监护人探视校方应该不会拒绝吧……在宿舍被我还是在家里被我,自己选。”
在事实面前,所有的话语都变得不堪一击。
湿透的床单被风一就冰,黏在上像湿阴暗的藻类,张哲瀚费力地转了两脑筋:“睡,睡哥那儿。”
张哲瀚瞪大了睛:“你,你胡说!我怎么可能……”
张哲瀚没有回话,他脑袋里一片混沌,泪浸湿的睫让他什么也看不清,从尾椎爬升的快逐渐蔓延到四肢百骸,让他被的海洋吞没,然后……沉地狱。他想伸手推开龚俊靠过来的臂膀,失了力气,却像主动搭着对方一般,本没法躲开那缠绵的、落在耳畔脸颊的湿吻。
乳首被住时有丝丝麻麻的,阴阜撞得发麻,那粒小小的花被翻来玩,腹又酸又麻,交合的声愈来愈大,直至他的腰腹剧烈痉挛,从花里吐一清亮的,瞬间打湿了龚俊的小腹。
温的打湿龚俊的手指,溅在他自己的,像打开了什么开关似的,一接着一,和他被的白浊混在一起,洇湿的灰床单。张哲瀚反弓着腰,打颤,哭中掺了一丝勾人的媚,在前一闪而过的白光中被送上了人生第一次清醒的。
龚俊发现了。
“住校不好么?我觉得好的。”龚俊慢条斯理地说,“寝室隔音不好,外有人聊天走路,我就隔着门把你,等你舍友回来了,你再躲到浴室洗里的……是你想验的宿舍生活吗?”
“好孩。”龚俊奖励般地落一个吻,“哥抱你去洗澡。”
“……什么?”
他掐着张哲瀚细瘦的腰肢,大力破开层层叠叠拥上来的肉,肆意撞藏在泥泞褶皱中的花心,着气,语调却轻快。
单是想象一场景,张哲瀚就浑战栗,他相信龚俊真的得来:“……我,我住家里。”
“回答,不要让我说第二遍。”
他说:“瀚瀚,床铺都被你湿了,你今晚要睡在我那儿还是这儿?”
他觉得自己快要被玩坏了。
龚俊拨开红的花唇,合不拢的几缕白浊来,指尖勾着又送了去,搅得里声啧啧,拇指指腹顺势到后,威胁般的半个指节。
撞击声。
他的低语中着笑:“瀚瀚,你被了。”
龚俊伸手拨他起的,直地竖在小腹上滴,带了些惩罚意味拍他不禁碰的:“不是不吗,怎么成这样?”
可龚俊的动作还没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