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
“又没不让你去,张哲瀚,你不是能的吗?这么大事算什么。”
张哲瀚不说话。
“瀚哥,昨晚怎么不接着喝呀?我组了局,今晚还来不?”
“那,那你也不能这样……我,我是你弟弟,你答应过……”
“哲瀚,你假期没安排吧,欣欣说要不要一起去海南毕业旅行……”
“是答应过,你现在十八岁,吃的穿的用的,哪一样不是我供的?”龚俊撑起手臂压在他上,冷着脸,眉宇间有怒气,往常这时候张哲瀚就知自己要挨训了,不是学业就是生活,可现在却不同以往,两人昨晚刚负距离交过,兄弟的脸面撕得彻底。
张哲瀚没有也没有摇,他充血胀的花被布料蹭得又疼又,简直是坐立难安,他在心里默默盘算着,等到大学搬宿舍,他就逃得远远的。
“别一幅委屈巴巴的样。”龚俊伸手拍拍他的脸颊,“你还知是弟弟啊,爬我怀里的是你,天天在我手心的是你,撅个嘴要亲的是你,昨晚被了翻脸不认人的也是你,哪里亏待你了?”
“毕业旅行我安排好了,到时候让人带着你们去海南,机票酒店这边订,想玩什么跟她说一声就行。”
那人过了就翻床洗澡,也不张哲瀚上乱七八糟的。
龚俊洗净了手指,着上重新钻回被窝,把张哲瀚搂怀里的时候瞥了一他的手机,懒洋洋地说:“去呗,毕业旅行和恋都行,我钱。”
混乱的一夜,张哲瀚能记起的不多,晃动的天花板,湿的被窝,近乎窒息的吻和肆意的凶,在他的肉和灵魂中来回冲撞,将他撕裂又拼合。但他能清晰地记起,第二天早上,他浑如火车轧过一般的酸痛,心火辣辣的疼,龚俊把他嗡嗡作响的手机丢在他面前:“回消息吧,我给你上药。”
张哲瀚的腰颤得像砧板上的活鱼:“疼,哥,我疼……”
在豪华游轮的夹板上,好哥们开了一瓶啤酒对瓶,女孩们着草帽拍对岸的烟花,欣欣笑弯了,语气里满是崇拜:“哲瀚,你哥哥好厉害啊,竟然能包这样的游轮,你是不是经常参加这样的活动呀?”
龚俊嗤笑了一声:“反正你都成年了,要是我现在停了你卡上的钱,让你这栋房,你那群兄弟还死心塌地跟着你吗?”
龚俊最终还是没去,但药还是白涂了,冲开了药膏,花被磨得通红,一片狼藉。他前脚被,后脚就被龚俊着巴吞一腥涩的,张哲瀚偏想躲开,仍被龚俊不急不缓地满了双唇。
龚俊拿着杯喂了他,张哲瀚左右动不了,只得乖乖张嘴接了。
张哲瀚气不打一来,他艰难地想要转背对着他,开的时候才发现自己哑得厉害:“……我,我这怎么去?”
“我说,这毕业旅行就去呗,考结束了你哥不可能还不让你谈恋吧?”
“哪来那么多可是。”龚俊坐起,抱着他并拢的大,起的势不可挡地心的肉,磨他刚上过药膏的花,“再多说一个字我就去。”
龚俊一手套着他半的阴,一手拨开花唇掐着阴,让前一秒还分外气的张哲瀚瞬间了腰肢,只会哆哆嗦嗦地。
“嘿嘿嘿,昨晚结束后欣欣有没有跟你表白啊?”
张哲瀚的手指都在打颤,艰难地开一个个对话框,尽力让自己忽视心的异样,可当龚俊的指腹碾过掩藏在袋的花时,他还是忍不住叫声,酸的抖了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