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怀真了小半个时辰才结束,灵晖已然毫无力气,心里暗骂祁怀真真是畜牲,面上却麻木的表,双紧闭,面灰暗。祁怀真终于从那种迷幻的觉里清醒了过来,他餍足的长长缓了一气,转看向刚刚风一度的女人。
要躲过再一次的亲吻,却被祁怀真住了耳朵,不断着小巧的耳垂,一酥之自耳朵直冲腰窝,灵晖一了“唔…大哥…”
祁怀真一面亲一面脱两人的衣服,灵晖的长裙破烂不堪的挂在腰上,上寸缕不着,一片光,祁怀真上的衣也早被他脱净,紧实的肌肉,又因为中了药的缘故,祁怀真手臂青筋明显,死死的抓着灵晖的肩膀,上了许多汗,都自额落,掉在前,汗珠划过小麦的肌,留一痕迹,看着这场景灵晖只觉得自己好似也被染,有种难言的气,意自二人上涌起,灵晖双手环住了祁怀真的脖,轻轻的吻了上去,祁怀真立刻衔住灵晖的唇,一条挤灵晖的双间,分开灵晖的双,一手环着灵晖的腰让灵晖半坐起来,另一只手轻抚上了柔的花。
祁怀真看见父皇最的长公主,自己的亲妹灵晖双紧闭,泪却不停的涌,那张艳若桃李的脸上神灰暗,双唇却胀不堪,明显是被人亲了许久,细白的颈肩都是吻痕,肩膀上有十分明显的淤青,一瞧就知有人大力的过,前两艳红,腰间两侧留着鲜红的两个掌印,双中间的花红,残留着丝丝血迹还有自己留来的白浊之。祁怀真只觉得气血上涌,双目紧缩,难以置信的看着面前的一幕,久久不能回神。
祁怀真对着手的柔不断的搓,只觉的人似有息又似呜咽,他轻轻的将一手指伸,人猛的一僵,祁怀真手不停,缓缓地在里面动,一会又加了一手指,那里是在太过紧致,祁怀真听着的人已经泣起来,手指在里面停了半天,等到慢慢的适应了才又缓缓动起来,就这样忙活了半天,终于觉似是可以容纳自己的,才将人又缓缓地放回床上,双手紧紧的抓着人的细腰,对着了去。
灵晖毕竟是初尝人事,就算刚才祁怀真扩张了半天现也难以容纳,痛的泪直,双手也不停抓挠祁怀真在她腰间的大手,祁怀真被灵晖抓破,手背上都是红的血印,可他似是无觉,依然缓缓地,直到最深才停,又伸手将人捞起,灵晖猝不及防坐在了祁怀真上,浑的的重量只落在二人相连之,发了一声难耐的呻,赶紧双手保住了祁怀真的脖。祁怀真停了一会确定花能完全容纳之后就紧紧抱着灵晖的腰动起来,灵晖被的实在难受,嘴里溢阵阵破碎的呻,又兀自红了脸,狠狠的咬住祁怀真的肩膀,直咬的鲜血淋漓才住,手也随着祁怀真的频率在祁怀真背上抓一片片红痕,有的往外微微渗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