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时候长得这么大了?”
“,痛不痛?”
“先给我这里!”
她摇摇,然后笑笑说:
这时候,在我“压倒攻击”之,看这场剧烈的“肉战”已到了“白化”的最后关,自己迟早都要被攻的,所以她自动的“阵前起义”,就伸手引导我,好让我直达阵地。
然而这个玩意儿,又有谁能控制得住,必定是越越深越重的,但是当我得稍为深一时,也就必会呼痛。
也拼命的把扳开,这才了一。
“哎呀!不行了!痛死我了!赶快来。”
她又开始给我膛了,呀的,谁知,还没到小腹上,我的鸡巴已得不能再了,于是我说:
也许她这时已被我得不痛不的,所以才会这样交代我,听她这么一说,我才放心。
这时,她的似乎已在了,我知,这正是女人想的时候。
这时,她的确是退两难了,只好用手去摸我的鸡巴,同时又摸了摸我的阴,说:
“其他的地方不要了!”
我采取姑母那一套“天覆地仰”的古老传统姿式来她,着那又长又的大鸡巴,直黄龙府。
“不!你用力好了,反正要痛一次,我受不了时会叫你停的。”
于是我又开始动了,我越越深,她惊叫来:
这时,我想了想,便另主意,转换一个姿势,于是我把两条大巾叠起来,像枕一样垫在她的屁上,这么一来,她的就显得向上朝起了,我再拨开她的双,分别放在我的两肩上,同时扳住她的大,改用“老汉推车”的姿势去她。
“好!我慢慢来,浅一好了!”
“你的呢?”
我冲呀冲的“挥军”前,前仆后继,我发起了猛力,还是无法冲她的阵地半步。
“死不要脸,你躺好我才好呀!”
我兴的俯伏去,先让她给我背,然后又翻过来让她。
“大概是去年吧……”
于是我把鸡巴一,继续着。
我一面回答,一面也伸手去摸她的小,并问她:
于是我上改变“战术”,以“压倒”之势,把她整个都伏了去,以便空双手,去拨开她的“阵门”,谁知还是不行。
这时,我已是忍无可忍,非不可了,于是我两手前伸,抓紧了她的乳,也不她的死活,便用足了十二分劲,把屁向前一,这一整个鸡巴才五分之二,我怕她会痛,所以关怀的问:
所谓“机会难逢,稍纵即失”,于是我便把握时机,连忙翻起来,把她抱到一边,两人同时躺在地上,先把她的两条大分开,然后再伏在她的上,把两只手支在地上,支撑我的,让半与她的屁吻合。
“跟你一样!”她笑着答覆我。
谁知因为我还是“原封不动”尚且贴着“封条”的,不像姑母那个没有“铁丝网”架设的那样,一冲就可冲去。
我手指着鸡巴,说:
她一手抓着我的鸡巴,一手去翻开她的,也许她心里想,这样或许可让我去了,谁知我了好一会,上已全大汗了,可是仍然还是一办法也没有,真是气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