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陪你吧。”
姣好的姿从他边经过,一阵淡淡的清香传来,邵晏书动作缓慢地收回揽住女人的手,指尖捻了捻,忽然转,目光紧锁着易唯然的背影。
邵晏书面前摆了几个空酒杯,眉间的不耐渐显。果然,来来回回还是这些个熟脸,没什么新鲜的,还不如叫上夏筱回去。
但若说熟悉,易唯然对谢朗的了解,貌似只停留在几岁的时候,那时的谢朗,依旧是个小小绅士,各方面的优秀都是同龄人比拟不来的。
邵晏书闻言淡笑,又指了指其他方向,状似无意地邀请:“这样吧,我请小喝杯酒,就当是赔罪了,如何?”
易唯然看着披肩上的酒渍,左右也是去不掉,脆直接脱,准备待会儿便离开这里。
易唯然不在意地摇:“一件衣服而已,不值一提,先生就不用歉了。”
易唯然顿了一瞬,随即直起,退了男人怀里,修长的手指拎住落的披肩提好,淡声:“谢谢。”
未婚夫是吗?很快就不是了。
“是我不小心撞到你,小没伤到吧?”
邵晏书主动开,看似歉疚地盯着她手上的披肩。
总之,可以知的是,他现在不打算离开宴会了。
易唯然轻呼了一声,尽没有摔倒,但一旁服务生的托盘还是被她碰到,酒杯倾斜了一,一些酒渍直接溅在了她的披肩上。她意识抓紧了男人的臂弯,惊魂未定地转眸时,撞了一双深沉探究的眸里。
两人坐了一会儿,易唯然偏说:“我去一洗手间,很快回来。”
看着女人穿着跟鞋倒向一旁,邵晏书随即伸手,不慌不忙地揽住了女人的腰肢。
看着女人再次离开的背影,这次,邵晏书目光直白地盯着她裙修长白皙的双,不加丝毫的掩饰。
“披肩脏了?抱歉,刚刚是我莽撞了。”
不得不承认,面前的这张脸,若是放在她未定未婚夫的时候,易唯然必定应了他的搭讪,再一步的理。
邵晏书脑里冒许多形容词,却没一个能形容得上来远去的女人,又或者说,不知如何形容。
听到直白的拒绝,邵晏书只是淡淡一笑,不求。
易唯然看着男人顿住的影,直接起离开,她随意找了个方向,然后问着服务生,朝着远走去。
邵晏书的眸不自觉在女人笔直修长的双上停留了一瞬,随即不动声地收回,眸淡然地看向女人的脸。
谢朗说着要起,却被她拦:“不用,我自己去就好。”
只可惜,她总觉缺了什么。
“没事。”易唯然摇了摇,又颔首了一,紧接着离开。
这样不算直白的搭讪,易唯然遇到过太多次。她不算传统,但也不是没有底线,至少在有了未婚夫的前提,不会再肖想旁的男人。
多久没遇到过这样清晰的目标了,邵晏书略微勾唇,他看上的,还没有得不到的。
果然是极好的。
可即便如此,还是……得动人。
刚走到拐角,便看到刚刚撞到她的男人正好整以暇地倚在墙面上,貌似在……等她?
……
无所谓,反正照他们这样的份,既然享受了富贵,就必然逃不了联姻的命运,嫁给谁都是嫁,左右嫁给小时候的玩伴,貌似也不错。
走近后他才发现,这女人除了唇上的一抹红,脸上似乎都没有多余的修饰。
鲜艳的红上女人白皙的肤,加上紧的衣料,完地勾勒了她的材。
只可惜,时机不对。
摇曳生姿,冰肌玉骨,明眸皓齿……
这么想着,邵晏书边拿手机边起,转的瞬间,不期然撞上了一纤瘦轻盈的影。
一件衣服,又是歉又是赔罪,易唯然心明白了他的意思,却还是摇拒绝:“不用了,我未婚夫还在等我回去。”
听到跟鞋啪嗒啪嗒的声音渐渐走近,邵晏书直起,转眸便看到女人臂弯挂着脱的披肩,上是一袭红吊带包裙。
说陌生,两人其实也算是认识,毕竟谢、易两家在二十年前就是故知,只不过后来易家搬去了国外,最近才慢慢将重心转移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