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病人了,说是这位少爷贪玩从树上掉来,撞到了,能跑能能吃能睡,没几天一双睛忽的失明了,看了无数大夫都无果,最后打听到药王谷,所以不远千里驱车过来诊治……
偏厅的况半夏这边看不见,只能看到丫鬟小厮,忙得不可开交。
半夏接手了六月雪的工作,坐到六月雪的位置上,开始了她人生第一次看诊,她学着师父的样,表现得镇定自如,不慌不忙,完全看不来是个新手,虽然她年纪小,但经过刚才那个大伯闹过,屋里的人虽有疑惑也没人再轻易质疑,都纷纷观察,在看过半夏诊脉断症之后,见半夏脉诊得细致,症断得准确,就都放了疑心。
好在今日来的都是些常见的病症,半夏都应付自如,不过其中倒是有一例让半夏有些犯难。
“大夫,你这可有令男房事持久,整夜雄风不减,金枪不倒的良药?”
问药的是个约十七八九的少年,看穿着打扮不像中原人士,青黑的料上绣着繁复神秘的花纹,上带着银饰装的帽,脸上带着黑的面纱,只漏一双狭长妩媚的睛,瞳孔泛着妖异的蓝光,左角到鼻梁间有颗黑小痣,漏的肤特别白析,有很重的青。
他的话让脸薄的半夏一就红了脸,好在被面纱遮住了,半夏缓了,说:“药王谷并未研制过这类药,公若是需要可去城里药铺问问。”
“那,你们可会用蛇药?”
“这当然,蛇浑是宝,是味常用的药材”
“那你可见过黑鳞红腹,小臂般细的蛇?”
半夏摇摇:“蛇倒是见过多,但公说的这种却从未见过”
少年似乎有些气馁,起走,被半夏开留住:“公可否让我诊一诊脉?”
少年妖异的眸转,思索片刻又坐了回去,撩开袖把手搭在脉案上,少年手腕纤细,肤白的异常,好似没有一丝血,半夏手指覆上少年的手腕,凝神受。
这少年的脉着实奇怪,极其微弱,浮而细,如帛在中……仿佛一个将死之人,可隐约中,半夏又似乎觉到还有一条脉在涌动,可是太难捕捉了,半夏只觉到一瞬,脉象就消失了,她很不确定,是不是自己错了,一个人怎么能摸两条脉……
看了偏厅,师父那边看起来不开,半夏十分纠结……
少年看半夏一脸愁容,问:“大夫,我有什么问题吗?”
“你平时没觉得不适?”
少年却眉目带笑:“我好的很啊,就是那方面得不到满足,每每抓心挠肝的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