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听到半夏直白的话,六月雪耳稍都红了,听不去赶紧加快脚步离开,半夏不依不饶的跟在他后面。
“师父……唔”
半夏接着说:“归结底是因为半夏自己不小心被蛇咬了,中了这种奇毒,师父会到厌恶吗?”
半夏把脸贴在六月雪手心里,委屈巴巴的说:“师父别躲着半夏了,这几日半夏心里可难受了……”
半夏抬仰望六月雪,白玉桃花的发钗称得她的脸清丽可,六月雪没忍住上手在她脸上了两。
“不行”
半夏欣喜,踮起脚尖就想去亲六月雪的嘴巴,她很想念和师父接吻的滋味,可六月雪却捂住她的嘴巴把她推开。
六月雪沉默不语。
半夏反应过来:“啊?!没觉到啊!不算!”
“师父又没教过我,我多大都不会”
六月雪不理她,转就要走:“毒发才可以” 六月雪无奈,背着半夏偷偷叹了气,他努力克制自己,这傻丫倒还来勾引他。
“师父,我不怪你,你不必自责,我是大人了,我知师父是迫不得已的……就算没有中毒,我也是愿意的,与师父那事很愉。”
“亲了”
不,他没有厌恶,他也是愉的,他甚至很多时候是清醒的,可依旧被望驱使,停不来,这才是他不能接受的地方,他不能接受自己对自己一手养大的徒弟有了男女之间的望,他怕的是半夏厌恶自己,半夏这一番表白,让他这几日闷着的心好受了些。
六月雪被缠得烦了,突然停,半夏来不及刹车,一撞到他背上。
“师父怎么会厌恶半夏。”许久六月雪才说,手轻轻在她脸上抚摸。
“说什么傻话,事事都要师父教?累死我”
六月雪这几日心里也难受的紧,回:“好,不躲了”
半夏着撞疼的鼻,六月雪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弯腰在她嘴上亲了。
说话间,一个简单的发髻已经挽好,拿起半夏手上的发钗上,虽不能与梨娘的手法相比,倒也能看。
半夏不解,恼:“为什么不行?!”
低着,与师父靠得很近,能闻到师父上冷冽的竹质香味,是师父一贯用来熏衣服的香,真好闻。
半夏突然真诚直白话让六月雪震惊,不由慨她是如何到这么坦然的。
“那事都了,亲一怎么了嘛?”半夏气得跺脚,在床上那么折腾她,现在她想亲一,他居然说不行。
“师父,我今天一定要亲到你!”
“亲一嘛,师父,亲一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