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尔海森！”卡维羞恼地想要直起，就引得腰间一阵酸麻，只能毫无气势地躺回床上。

        卡维了，没有再问。

        艾尔海森不置可否，说：“不知是谁之前因为要用抑制剂，险些和我翻脸。”

        标记无效，但意永存。

        又或许某天，卡维发现了艾尔海森隐瞒的副作用和他争执，妥协亦或是一同寻求新的方法，只为彼此能够长久的在一起。

        卡维自觉理亏，着酸痛的腰转移话题：“你那个标记怎么回事？不是说beta不能标记吗？”

        卡维摸摸艾尔海森的小臂，满是心疼地说：“要不然还是不用了吧，抑制剂也好的，回得好好给你补补了。”

        “嗯，还不错，没有傻了。”艾尔海森回应。

        “有，比如需要定期我的血，别的副作用影响不大。”艾尔海森真假参半地回答着，“到现在为止这种针剂算半成品，效果还不太稳定，目前观察到的影响是会延长omega的发期，至于是不是因为针剂，还有待验证。”

        卡维追问：“所以这是……？”

        卡维没有再接话，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艾尔海森拿起一旁的毯搭在他的上，这一幕或许会无数次在他们生活中上演。

艾尔海森俯亲了亲他，问：“你觉得我们应该是什么关系？”

        或许某天，落在卡维床底的抑制剂被打扫房间的两人发现，艾尔海森会调侃这支抑制剂应当被封存，作为两人的见证，很符合卡维的风格，而羞恼的卡维一如既往地喊他的名字。

        艾尔海森挑了挑眉，说：“我以为我表现得已经很明显了，不过如果你执意要听的话――”

        卡维仔细看了看，好奇：“没有副作用吗？”

        “是……恋人吧？”卡维试探地开。

        或许是因为标记，这次的发期持续时间比以往更久些，卡维累得连手指都抬不起来了，有气无力：“早知这么累，还不如给我一支抑制剂算了。”

        艾尔海森呼一窒，回应：“好。”于是再度将人压在。

        “确实不算完全的标记，你不会因为我的标记而对我产生依赖，与之相对的，这种标记也无法长久地烙印在你上，只是一种无效标记。”艾尔海森开。

        艾尔海森中难得透了些许笑意，开：“或者，你还有其他的意见吗？”

        午后的阳光透过窗洒在床上，卡维昏昏睡，糊不清地开：“那是不是说明，我们永远不会被信息素影响，只是因为我们相呢？”

        手背的温度传到心尖，熨了心，卡维只觉得心脏漏了一拍，周的温度又漫了上来。良久他才反应过来的反应不是害羞，而是发，于是他揽上艾尔海森的脖颈，凑近他的耳边呢喃：“我你，海瑟姆。以及……来我……”

        艾尔海森说：“抑制剂早晚会失效的，这些对我来说影响不大。而且只有足够的样本，才能让提纳里研制效果更好的针剂不是吗？”

        他顿了顿，牵起卡维的手落一吻，然后盯着那双赤的眸说：“我喜你，卡维，从很久以前开始就是如此了。”

        艾尔海森心底一片柔，看向卡维的目光仿佛都透着眷恋，于是低声回应：“是。”

        艾尔海森递给卡维一支空掉的针剂，说：“是提纳里实验的产，从我血里提取了一定量信息素，可以行短暂的标记。”

        卡维别扭地侧过了脸，嘟囔：“我还没从你这家伙嘴里听到过喜，未免太亏了吧？”

        但无论如何，这些一概是他们生活中无伤大雅的小曲，他们总是互相引的，无关别，也无关信息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