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不得卡维被发期折磨的模样,那种无能为力的觉几乎要把他疯。艾尔海森从来不设想如果自己是个alpha会怎样,唯独今天,他无比渴望自己是个alpha,而究其原因,也不过是想让自己的人更加好受一。
“但遗憾的是,这种办法并不能永久标记omega,这也就意味着,他的人将永远受到发期的束缚。这种短期标记和临时标记也有所区别,众所周知,当同一个alpha多次临时标记了一个omega,omega就会对他的信息素产生依赖。而短期标记不会,它除了能缓解omega的发期,不会留任何痕迹,也就是说,这种标记是无效的。”
艾尔海森想,如果在卡维找到新的伴侣之前,实验能够成功,卡维还愿意接受他的话,他就去把人追回来。
“谢谢你的好意。”艾尔海森难得勾起一抹笑意,“也祝你成功。”
至少在卡维一个发期到来之前,他是这么想的。
沉默,良久他才开:“来之前我也了功课,信息素主要存在于和之中,那能否对其行提取再注到omega呢?”
赛诺送他门时,突然喊住了他,问:“艾尔海森,你知那位学者和他的人最后怎么了吗?”
他没有告诉卡维他和提纳里实验的事。如果卡维知了这些,因为药的副作用而产生的自责和对提取剂的期待两相结合,绝对会疯他的。
接来的日里,艾尔海森合着提纳里的实验,时量喝着提信息素度的药剂,与之相对的,他的味觉和嗅觉几乎完全丧失了。可实验却迟迟没有结果,beta信息素提取的先例少之又少,连虚空终端都少有记录,一直到卡维这次发期,实验也没有什么展。
不等艾尔海森回答,赛诺自顾自说:“他们分开了,他的omega最终还是找了一个alpha伴侣。”
“不,艾尔海森,我希望你可以成功。”赛诺回。
艾尔海森深一气,说:“那就多谢了。”
对于omega来说,抑制剂早晚是要失效的,如果有那一天的话,艾尔海森希望至少在那之前,卡维能够有办法度过自己的发期,哪怕最后陪在他边的不是自己。
“当然,如果你想试试看的话,我可以帮忙。”提纳里盯着他的睛。
艾尔海森问:“所以你觉得我会和他们一样?”
艾尔海森没有久留,和提纳里商量了一信息素提取的事就准备离开了。
“你说得不错,”提纳里接着说,“这种事并非没有先例。生论派曾经有位学者,他的况和你一样,他试着提取了信息素注给了自己的人。我可以负责任地告诉你,这确实可以短期标记omega,效果类似于AO结合的临时标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