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卡维脑一片空白,不受控制地弹动,在今晚第一次达到了,尽数在了艾尔海森腹上,而后昏了过去。
两人都颇有些狼狈,上都是汗和不知名的卡维起的压在他的小腹,而他自己也好不到哪去。艾尔海森并非圣人,哪怕他能克制住自己不去趁人之危,也不代表他毫无望。
艾尔海森呼一气,将针剂扔到一边,抚摸着卡维的背轻声抚:“好了,结束了。”
艾尔海森连忙过去将人半搂在怀里,卡维俯在他怀里嗅闻着,神智有些不清:“艾尔海森……你信息素味好淡。”
艾尔海森看着他,伸手摸了摸他的额,或许是在浴室地板上待了太久,卡维有些低烧。今晚折腾了太久,艾尔海森将卡维连着被一起裹自己怀中,合上了。
艾尔海森松,速战速决将卡维清洗净,然后放到了自己床上,卡维的房间怕是不能住人了。他这一觉睡得不是很安稳,拥着艾尔海森的被小声嘀咕着什么,半梦半醒间被人扶起来喂了药喝了,沉沉睡去。
尽他嗅不到空气中郁犹如实质的悼灵花味,可他上过生理课,知这里会散发令alpha血脉张的味,足以让任何一个alpha失去理智,在这里咬上一,打上临时标记,而后更深地侵omega的生腔,烙任何人都无法抹除的印记,坠望的深渊。
艾尔海森回过神,毫不犹豫地拿起抑制剂扎。卡维呜咽一声,伸手要将人推开,可他脱力太久,那力气本不够将人推开,反倒是让艾尔海森更紧地将他禁锢在怀里。
发期的omega格外鼓胀,轻轻动都能有一信息素涌。艾尔海森抬手附上卡维的后颈,毫不意外地受到前人一个哆嗦,他开:“卡维,我要给你注抑制剂了。”
听到开门的动静,卡维抬起那双雾蒙蒙的睛看向他,而后艰难地起。
凉意从散开,卡维发低低的泣音,手指攥紧了前人的衣服,随着药的推,烧到发的小腹终于得到了抚。
卡维细细地颤抖着,后颈被人住,他无比渴望有人能够咬上一,将信息素送他的,于是他低,让人能更好的看到他的后颈,息:“艾尔海森……”
艾尔海森摸索着发的,莫名觉得犬齿有些发。
于是他近乎报复地张,去针上的血珠,而后住那块已经不再胀的,在唇间咬。
刚刚换还没来得及洗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