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什么姿势,而我从以前开始就喜画画的,所以我也开始在术室里画起画来,之后逐渐发展成白天也在画,晚上也在画,有什么疑问,旁还有个大可以随时提问,画技自然步神速。”
“但之后有一天我像闲聊一般问她,为什么那时候你要邀请我来术室?”
“只见她搁了笔,其实她那个时候早就不画我了,她在打线稿,但我却并知她在画什么,她缓缓开说:其实我一直在等洁君你问我这个问题。”
“我从三岁起就开始学习画画,考上东京艺术大学是我一直以来的目标,画画就是我的一切,对于我来说吃饭、睡觉这些人的本能也不过是为了服务于我能够画更好的画所存在的。虽然之前我已经认识你一学期了,但我那时并没有特别的关注过你,但突然有那么一天,我背着画板打算上私教课,我从你的边经过,我一就认了你。你靠在墙上不知在注视着哪里,我突然觉得你的脸好漂亮啊,你的脸并不是一张白纸,反而布满毁灭的颜,夕阳投在你的脸上,在一片血红之中,你湛蓝的双眸朝我这边了过来。我当时就在想,我要把你放到我的边!你能够让我的画变得更好!”
“但是——糸师冴,你知她之后对我说什么吗?她对我说我一直很后悔。”
“我一直很后悔,我不应该教你画画的,虽然你的画技的确朝好的方向开始发展,但你这个人对于我来说也开始逐渐丧失魅力。刚开始你的画,烈的块,糙的线条,画中充斥着一种不安的扭曲的疯狂的魅力,但在这之后,在你的画中,无论什么颜都开始变得温柔起来了,还记得那副我夸你画得很好的画吗?你画得是你妈妈背对着你在洗碗槽里洗碗的画面,灰蒙的蓝,窗外是黯淡的黎明,错落有致此起彼伏的屋像闪着微光的鱼鳞,你妈妈居于画面的左侧,一淡粉的衣,长发微挽,风从窗外了过来,饱满的闪着珠贝般光泽的额,洗碗槽的度并不适合你妈妈的,使她只能微微地向前佝偻着腰,她是位材很纤细的女士,但那双刷碗的手,手臂却隐隐透肌肉的线条,真的是一张很漂亮的画,你一定是很认真很仔细地观察过你妈妈吧。”
“但这样的洁世一对于我来说就对我没有用了啊,所以我一直在等你主动问我这个问题,毕竟这个问题的答案有伤人。”
“所以,可以请你现在就离开术室吗?你打扰到我画画了。”
“谢谢你让我发现我并不属于这里。”
“我朝她鞠了一躬并说。”
“嗯,所以当时大概就是发生过这样的一件事。”
“但我是真的很谢她,虽然之后我们每次见面,她都会无视我,就算我主动向她打招呼,她也不会理我,哈哈,我还以为我在她面前是个不会气的死人呢!”
“但是如果没有她,就算我自诩自己天生就生了一双可以比别人看的更远更细致的睛,我也发现不了原来我的爸爸妈妈是这么地我啊。她给了我一双画家般的睛,让我发现了生活中原来还有那么多丽的事啊,我知它们就在那里,但我从来都没有停脚步好好地欣赏过它们,把它们印在我的心里,就像上学的路上有一人家的铁栅栏,主把它漆成很少见的薄荷绿,我喜退后几步去欣赏它,无论是夕阳的余晖还是晨曦,它都像的画框般嵌着它们,而不断变化的光线像被化的黄金一样不断地从天上滴了来如同活般爬上锋利如荆棘般的栅栏上,剔透的薄荷绿也每一秒钟都在微妙地变化着,像正在放在火上烘烤的绿玻璃棒一样,普通的景也因有了这睛之笔,而变得特别。如果没有她,虽然…我一直知我的爸爸妈妈很很我,但是我是真的不知原来他们的是如此细微,细微地几乎让人觉得理所应当,隐尘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