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他的第一位客人是一名亚龙,他的种族名和本名都十分长,约瑟在心里偷偷他叫鳄鱼嘴。他想要将自己的一颗被虫蛀的大牙换成秘银的,并且在假牙上附上放蛀的法。
绝大分时间,约瑟和提姆都是各自自己的事,毕竟炮友就是在床上交比较多。
两人温存了一会儿,才爬起来去清洗。
在鳄鱼嘴还没有纠结完的时候,他觉到男巫撑着自己的嘴把上半来,转问那两只叽喳鸟(外号可以有不止一个,对吧):“什么饮料?让我听听。”
除了地室和住所,约瑟还有一个地方专门用于接待他的客――被约瑟从手里扣金币的家伙。
约瑟低声呻了两声,捉过提姆的一只手,把他的手指在嘴里。
很快约瑟不得不保持专心――过分密集的快让他无暇再思考其他事,意识在迭起中被抛得乱七八糟。他眯起,早就恢复了自由的手把黏在脸上的发拨开,因为被灌满不自觉地蜷缩紧绷起来。
提姆勾了勾手指,遗憾压制了直接把青年这副样拍来的冲动,希望监控的画面足够清晰,他记得有个摄像的角度是合适的。
还没有完全从他的脸上褪去,青年的两颊仍泛着不常见的粉,再加上因为没所以被夹别到一边、没有因为过长而遮住睛的发,约瑟此时看起来没有平常那么阴郁冷漠,好像上多了几分活人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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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姆从后面伸过胳膊抱住约瑟,神态相当愉悦放松。他将一条横叉约瑟的两间,用大去磨刚被奸得又湿又的。
鳄鱼嘴――姑且这么称呼他吧,反正也不是什么了不起的角――被约瑟要求张开他的大嘴,然后男巫弯腰爬了去,去看他的那颗蛀牙。约瑟的半个都在鳄鱼嘴的嘴里,鳄鱼嘴本来以为想巫师这种傲又脾气古怪的人不会这么,就连牙医也会因为嫌弃或害怕尽力避免钻他嘴里。鳄鱼嘴的睛对成斗鸡,看着男巫还在外面的半,突然想到他要是在这时候闭上嘴会不会把这个巫师咬住。
他确实擅长忍受,但还是忍不住瑟缩了一,从交合的隙吐几蜜。
他的主要服务对象当然不包括哥谭市民,普通人也不了他的店。介于他们不怎么灵通的消息网络,来客一般都是论坛用,约瑟定居后就把地址挂上面了。这比他之前从私信里筛选客方便多了,本来他就不怎么会作电设备,也不习惯走哪儿都带着那东西。
“拜托,专心一。”享受着全盘掌控对方的提姆要求到,“至少在我们的时候。”
力。似乎是对他的不专心不满,约瑟被制住的手腕被抓得更紧,也被重重凿了一。
发过望之后就有些困,提姆打了个哈欠,决定理一零碎的工作就去休息。约瑟倒是之前刚睡过觉,只是脑还有发木,坐在一边咬着的发呆。
当鳄鱼嘴在思考要不要为了钱包冒险一把的时候,后面等待的两只长嘴鸟(人家不叫这个,但是约瑟觉得这个称呼很形象)正在叽叽喳喳聊八卦。他们俩也住在哥谭,所以说的多是这座城市的乱七八糟事。他们从哪一半城市的犯罪率低一叽喳到哥谭并未降但报废率见长的房,最后拐到最近新行的致幻饮料。
也许这样他就可以要挟他免除此次的所有费用,但是等他把男巫吐来后会被怎么报复也是不确定的。也许他可以联合其他客人,然后了店门就直接回自己的快乐老家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