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是她的。
很快,从源源了湿的,打开了狭窄的,他的手指有了前后挪动的空间。
初夜那晚她哭得厉害,因为她太紧,他太。
她搂着他的肩,气地呻。
“哥哥......你别全来,太撑了......”
但他不想等太久。
司贺没有心,劲腰发力,保持原速她的花。
虽然经历过人事,但间隔了将近一年,被开发过的小早就恢复了最初的紧致,连一手指都觉得疼痛难忍。
司恋脑中还乱着,她没有听清司贺的话,正享受着久违的快,她把唇贴在他的侧颈上,胡乱蹭着。
他还留着那晚的阴影,所以不想真的伤她。
“嗯啊......太深了,不能全来......呀......”
修长指从底边缘,找到,他直接探半个手指。
他息着,低沉地嗓音飘到了她的耳畔。
也是探同样的深度,停住,在她最的花缓慢摩挲。
司恋不喜这种暧昧的氛围,她换了个话题,扬眉笑:“你知石楠花是什么味吗,想不想尝尝?”
司贺见状,将她往上一颠,趁她松开时,以小孩把的姿势正面抱住她,等待已久的肉棒长驱直,畅通无阻地整她的花中,然后整,再整没。
他没再加力,只是略弯起指尖,在她花的小褶皱里仔细摸索。
她灵巧地钻他中,与他激烈深吻。
一秒,司贺被她的手臂带着往压,唇与她相贴。
她在柔的坐垫上跟着惯弹了一,被很快覆而上的司贺单手住手腕,一把拉将她死死控制住。
他着前柔媚的女人,控制她手腕的力松了些。
这句禁忌的承诺刚结束尾音,司恋就被司贺一把甩到沙发上。
她的柔韧不错,也多半是他的功劳。
他怎么能这样。
司恋给颜就能开染坊,她一攀回司贺肩上,趴在他耳边:“我的小,只给哥哥。”
直到她“嗯”了一声,紧贴着他的小腹一阵颤缩,他知他找准地方了。
司恋被得差翻白。
至少等到她湿透,才能她。
“再张开。”
司恋又疼又,嗯嗯啊啊了几声却被得更用力,她怕再不回答就要被他穿,好不容易抓住他的手臂,就和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样,她着嗓拿他:“没有,才没有。”
的私密很久没有被暴力对待,立泛起红的痕迹,肉拍打时噗嗤噗嗤的声也从两人交合响起。
作者的碎碎念:
她比司贺在言语上外放得多,此刻这番与他刚才类似的询问,倒显得她在和他调似的。
司贺加了第二手指。
司贺终于慢了来。
“有没有别人,这么碰过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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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另一只手拨开试图并拢的膝盖,将她呈m字形大大打开。
“啊......好疼......”
“这里有没有别人碰过。”
她的双张开,容纳男人的挤。
她红唇轻启:“哥哥......哥哥的肉棒,有没有被别人吃过......”
前期是莉莉主动勾引多,后期就被哥哥完全掌控了(哥哥本来就是很势的人,从他们在欧洲时就是,只不过他现在还在礼义廉耻中挣扎)
在他指间转,她湿透了。
司贺能受到手指甫一,就被花从四方涌来的压力紧紧住,不让他得更深,也不让他离开。
司恋挣脱开,双臂环住司贺的脖颈。
司贺问。
她因为姿势的缘故不得不略向后仰着,司贺把着她的弯,掰开她的,全只有交合的地方紧密相连。
她的求饶声被撞得支离破碎。
肉棒熟了花,退不断带黏稠湿濡的,明明是泥泞不堪的交合,在司贺里却十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