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对。黑龙似乎也意识到自己和伴侣之间过于悬殊的格差，于是后退几步，在与须佐之男保持距离的同时确保堵死了对方所有逃跑的路线，接着低起来，让幽蓝的火焰静静地包裹它的躯，像熔化钢铁一般吞噬全庞大的血肉和骨骼，直到映在石上的影变得不再那么魁梧骇人，直到龙失去了翅膀和可怖的獠牙，让他最终成为与须佐之男相差不大的存在。

        黑龙甩动缩小后仍旧结实修长的尾巴，盯着有些愣神的须佐之男，他保留了一异种的象征，漆黑的角和布满四肢的鳞片还在倒映墙上的烛火。男人不着寸缕，脱离了人类文明的肉不过是为了方便交而选择的一种拟态，此刻他亢奋地趴伏来，压在认定的伴侣上，满足地嗅着对方那充盈的、属于自己的气味，然后龙尾伸到焰火不曾照亮的深，末端呈弦月状的尾巴尖勾着一件布料稀薄的纱衣缩了回来。

        “穿上。”黑龙说了自他和须佐之男遭遇后的第一句话，同时面无表地将这件有黄金和宝石缀的衣服扔到伴侣的腹。

        须佐之男试着展开了这件服装，发现其款式暴大胆到令他连多看一都不敢，当即丢到一边然后不顾一切地朝外爬去――并立被愤怒的龙抓住脚踝拖了回来。

        “你已经落败了，竟然还想着逃走。”龙说，睛中跃着冰冷的火焰，轻而易举便镇压了这个本不会任何法的人类，“须佐之男，你现在是我的偶，我的妻，照你们的说法――成王败寇，你早就没了反抗的资格。”

        “你一定错了什么……”金发的将军为难至极地辩解，但黑龙态度很决，手段很，他知这么僵持去吃亏的只会是自己，于是在短暂的犹豫后，他还是拎起了那的纱衣，当看着淫乱不堪的服饰和象征荣誉的勾玉项链一起现在自己上，须佐之男羞愧地闭上了睛。

        这样的行为无异于回应了黑龙的求，他被翻过去，趴在地上，屁被抬直到那层薄纱都盖不住；须佐之男紧张到浑都开始微微颤抖，在到有只手摸上来后更是意识蹬向后踹去，接着被毫不留地一掌打在屁上。

        “……呜！”

        掌心龙鳞无比，落在肉上就像是被钝刀片刮过一般，很快挨打的那块肤变得火辣麻，还有，或许再来几就会血。须佐之男的挣扎显然引起了黑龙的不满，后很快传来一声不耐烦的鼻音，接着里再度响起熟悉的唱，开始有冰凉细长的东西自垂落，伴随着他困惑的呜咽，将他的手脚都牢牢捆住，然后吊了起来。

        “你这双不听话的早该一了。”

        龙漠然看着偶像一块心腌制的肉一样悬在半空，双分别被折叠捆束，朝着自己这边门大开。他用手勾勒对方阴的形状，尖利的指甲搔刮着的阴唇，并坏心地挑开凸起的包，让略微兴奋的阴从里面探来，然后拇指上去不断挤压。